刚做完手术的身子有些虚弱,我一边在太阳穴上涂风油精坐在书房,一边钻研着作文句式。
由于右手在车祸中失去了功能,我只能用左手一遍遍尝试。
不知不觉就趴在了书桌上。
半梦半醒中,门外似乎传来响动:
“我送你回家,知许不会生我气吧?”
紧接着是阮潇潇略带醉意的嗓音:
“不会的,他只会哭着求我不要离开他。”
“哎!潇潇小心!”
一声惊呼传来,书房的门被猛地撞开,彻底惊醒了昏昏欲睡的我。
阮潇潇正被顾泽宴抱着腰肢,一身酒气的斜靠在他身上。
抬眼,看到了坐在书桌前的我。
“你们回来了?”
我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顾泽宴突然放开阮潇潇,惊慌失措:
“对不起知许!潇潇喝多了!周围没有车,我才……”
“哦,谢谢你啊。”
我没有质问阮潇潇的司机在干什么,反而轻笑一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脸都冻红了,辛苦你把人带回来。”
顾泽宴愣住。
连阮潇潇都皱了皱眉:
“陈知许,你在阴阳怪气什么?”
“嗯?我没有啊。”
“知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顾泽宴突然拽住我的胳膊:
“你要怪就怪我,千万不要因为我和潇潇……”
我把一个暖水袋塞到顾泽宴手里:
“拿着吧,小心着凉。”
顾泽宴的话被打断,默默捏紧了暖水袋,看着我的目光带了点怨念。
我自顾自走向卧室:
“不介意的话,隔壁可以睡一晚,我困了,就不陪你们二位了,晚安。”
说完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门外,是僵在原地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