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甄植楠回过头,看上去气得不轻,“等你吸他们的二手烟吸出问题来吗?”
“话不能这么说,他要是不喜欢他自己会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们争执的时候,吴志文也出来了,他站在宿舍门口看着他们,手上夹着一根烟,挑衅似地抽了一口,朝着两个人吐过去,“他也没有说让我们去阳台抽啊,是吧?”
“那你们可以去阳台抽,或者不抽了吗?”甄植楠看着他说。
“不可以。”吴志文笑着道,“和我们住在一起的人不是你,我没必要听你的话。”
“不过我原来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他突然就要戒烟了,原来是因为还有一个看着他的保姆,你是他朋友?”
他的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打了个转,落在了成桉廉稍显紧张的表情上,突然笑容满面,他对着成桉廉道,“你不介绍一下吗,他是你家里人?朋友?还是……”
甄植楠:“我们是朋友怎么了。”
“哦,我知道了。”吴志文笑了两声,“你把他当朋友,他……”
“你想说什么!”成桉廉冲过去抓住了他的衣服,吴志文被他推到了墙上,他咳了两声,冲着出来的宿管阿姨说,“阿姨,我们演戏呢,没事。”
宿管阿姨怀疑地看着他们三个人,告诉吴志文,“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和你们老师说。”
“好。”吴志文低头瞥了一样成桉廉的手,用力地握着他的手腕,檀木串顺着他的力道狠狠地压进成桉廉的皮肉里。
“该松手了吧,人阿姨还在呢。”
成桉廉盯着他,慢慢松开了手,那只手放下的瞬间,手上的檀木串突然毫无预兆地断裂,滚落了一地。
望着那些滚落的木珠,成桉廉一时失了神,甄植楠将他拉到了一边,“五十块钱的手串断了很正常,你别乱想!等之后我去给你买个绝对不会断的!”
忽视掉心里的怅然,成桉廉冷静了一些,“我知道你喜欢把其他人都当成玩具看,请他们抽烟喝酒,看他们自毁前程的样子。但是,你不应该把注意打到我身上来。”
吴志文看了他们一眼,点点头,“行,你不喜欢,那我就不说了。但是我还是要说几句话,你们这样搞得我好像真的是什么很坏的人。”
“拜托,搞搞清楚,我从始至终要强迫过任何人,逼过你一次吗?我只是问你们要不要,而你们自己选了要而已。”
成桉廉并不吃他这一套,“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吴志文耸肩,“那你们去吧,去找辅导员还是什么人都行,然后换一个宿舍不就好了。”
甄植楠:“我们正要这么做!”
“好吧。”吴志文爽快地点头,然后转身上楼,拖拉的脚步声响了几声以后,他说,“但是你以后肯定还是会像我这样的,我看得出来。”
甄植楠气得直骂他,“去你的吧!你算老几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他拉着成桉廉快步离开了宿舍楼,“你们辅导员在哪你知道吗,我们去找他把宿舍换了,实在不行我们就去学校外宿。”
事到如今,成桉廉也只能顺着甄植楠说:“好。”
“你们专业不是这所学校高考成绩线最高的吗,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人?”
“他确实是个很聪明的人,他的高考成绩比我的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