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不自觉的缩了缩脑袋,知道望帆远正在气头上。
望帆远此人的性格绝非是简单阴沉两字慨括,他爱憎分明,爱时波澜壮阔,恨时至死方休。当然——怒时也是山崩地裂。
“我——我那,那那是下意识。”结结巴巴,瞿东向试图解释。
“嘘——”望帆远作了噤声动作,随后摁住了瞿东向,将她压在身下。掐住下颚的手不松,迫使瞿东向张开双唇迎接他凶狠的索吻,那舌头缠着,死死不放,瞿东向呜咽着,几乎要被掠夺全部气息。
正在此时,笛安推门而入,身后跟着零翌。
瞿东向闻声,试图扭头,但是望帆远不为所动,继续勾着她的舌,压在身下缠绵。
笛安见状,先是一愣,随即深沉的嫉妒之心从心底泛滥开来,然后燃烧汹涌起来。
他和原本的望帆远本就有点亲缘关系,因此眉目清俊,气质贵重。但是假的虽然容貌像,可个性却截然相反。
一个似水,海水如沸;一个似火,火光烛天;
他反手摸向腰间掏武器,却被身后零翌制止。
“我来——”话音刚落,零翌机械手迅速伸长,直接攻向了望帆远后背。
望帆远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搂着瞿东向,直接单手扬起被子,手腕一抖,被子直接缠绕上零翌的机械手。
零翌反应极快,机械手立刻转变形状,改成了剪刀,瞬间撕开了缠绕的被子。
“住手!哎呦——”瞿东向忍无可忍怒吼一声,喊后又因为牵扯了伤口,不禁痛呼了一声。
她这幺一喊疼,三个男人立刻住手,目光齐刷刷盯住了她伤口,眼神带上了关切。
笛安跨步到床边,就要从望帆远手里把瞿东向夺回来。
两个男人一个拉左边,一个扯右边,瞿东向脑门青筋直跳,心想还好燃坤没进来,不然自己大概要被扯断了。
燃坤自然也想要进来。
至于他为什幺没有进来,因为他被负责抓捕松醉霖的戎策给缠住了。
“我说了,事发的时候我没在场。是事后我才赶到的。”燃坤坐在一楼客厅,心不在焉的回答戎策问题,目光却朝着二楼主卧瞥去。
他们都进去了?都进去做什幺了?东向不知道醒了没有?
戎策自然发现了他的目光,顺势问道:“瞿小姐在二楼吧?她要是醒着,我想找她问下当时情况。”
又来一个找瞿东向的?
自从冒出个顾敛说了模棱两可的话要找瞿东向。
现在燃坤只要一听到是找瞿东向的,无论是什幺原因,一律挡回去。
“不好意思,戎警司,东向在昏睡,她伤的很重,需要修养。”
戎策吃了一个软钉子,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燃坤,在脑海中盘算了一下刚才进去的三个。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自然心知肚明。
戎策嘴角勾起了笑,他头发上梳,五官立体,眼窝深邃,肌肤是健康麦色,雕琢的腹肌撑起了挺拔的形体。
他只是穿了一件样式普通的警队制服,气质卓越,散发着浓烈的男子气息,是非常典型的浓眉俊朗的男子。
“原来瞿小姐伤重的时候还能一挑四,确实不同凡响。”
话正说着,大门从外打开,进来的是办完事情,匆匆赶来的步西归。
戎策站了起来,对着步西归行了个军礼。
随即喃喃自语道:“原来是一挑五。”
ps:不久之后,咱们就知道顾敛真正变态的地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