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白郁,顾扉然没见过,但他好喜欢。
同样的方式来了好几次,白郁被迫抬头与顾扉然接吻,直到白郁的嘴唇被顾扉然弄的有些红肿,疼痛感让白郁开始拒绝。
顾扉然也见好就收,深知不能把人逼得太急,杯子里还有剩下大半杯水,全都被白郁喝了个干干净净。
因为喝得太急,多余的水顺着嘴角从细长的脖颈流进胸膛,打湿了白色衬衫,贴在肌肤上,两颗…红樱桃…若隐若现。
顾扉然把玩着白郁的脚踝,银链子相互碰撞发出零零碎碎声响,望着那湿透的白色衬衣下的…樱桃。
这下轮动顾扉然喉咙干涩,呀牙痒痒,想吃红…樱桃。
空水杯放置一旁,讲白郁横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
白郁扯着顾扉然的衣袖:“把它拿掉好不好?”
顾扉然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这银链子是他特意找来的,怎么可以轻易拿到呢。
不过顾扉然还是诱哄道:“求饶是要诚意的,小郁什么都不给我,我为什么要答应呢。”
顾扉然勾唇笑得一脸肆意。
白郁不明白,不就是把银链子解开嘛,为什么要给东西,嘴比脑子快。
“你要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背从白郁满是红痕的脖颈一路往下…在锁骨停留。
“我想吃樱桃,小郁给不给呢。”
樱桃?
白郁蹙眉犹豫不理解,“我没有樱桃。”
“不,你有的。”
手指隔着湿透的布料揉捏着最侧的“红樱桃”。
白眼睛睁的老大,应激般将顾扉然的手拍开,警惕愤怒瞪着,想到对方说的红樱桃,瞬间气成包子脸。
“变态!”
又想到自己被他弄的遍体鳞伤还被锁着没有自由,看着娇娇弱弱的小嘴再次开始狂轰乱炸:“疯子,滚啊,乱发情的疯狗!”
真是记吃不记打啊。
顾扉然有点苦恼,长叹口气,看来他宝贝的调教日期还是要拉长啊,真是好不乖呢。
扬起的嘴角放下,眼神犀利起来,大手掐着白郁的脖颈,使起被迫靠在床上。
脖颈被别人掐着,白郁双手不同拍打防狼,偏偏对方纹丝不动。
想到白郁骂他疯狗,顾扉然就一肚子火气,掐着点手渐渐收紧力度,宝贝的脖子真的又细又脆弱。
白郁逐渐有点喘不上气,脸色涨红,眼眶溢满泪珠,要掉不掉,可怜至极。
“顾扉然,松手。
“要死了…喘不上气,松手…。”
顾扉然理智还在,松了些力道让白郁得以喘息。
在此期间,白郁紧扣着的衬衫被顾扉然暴力撕扯…纽扣崩的四散。
期间白郁想跑,被大手捞回来,领带绑手,举过头顶被禁锢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铁环里,铁环镶嵌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