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熠不懂她说哪件事但还是点头:“自然信你。”
“好。”池卿清从凉亭围边的凳子上下来,坐到江君熠旁边。
她语气认真:“那个冯胜,苏光的官人,不是好人。”
江君熠点了点头也不细问:“那我等会儿让子尘查查,找找他犯错的证据。”
“不不不。”池卿清闻言赶忙摇头:“他现在可能还没做什么坏事,但是他真的不是好人。”
池卿清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重生一事,几次张口话到嘴边又生生止住。
一咬牙,她决定说出来,但是不知为何却发不出声。
她有些着急,一直拍打自己的脖子。
江君熠见此赶忙制止。
他握住池卿清的手腕,眼中满是担忧:“我信,我信你。”
看池卿清停下,江君熠眼神直视她,语气认真:“无论是什么事,我都信你”
“我先不调查他,但是我会嘱咐所有信得过的人提防他还有苏光。”
“苏光”池卿清有些犹豫:“她好似不是坏的”
“嗯嗯。”江君熠附和着点头:“但总归也要提防一二,不是吗。”
池卿清应声,呆愣愣的任由江君熠握住手腕。
反应了许久她才骤然回神,整个人一下红透。
她向后挪动着位置,转了转手腕示意他松开。
江君熠也才反应过来,赶忙松开。
他整个人面红耳赤,有些燥热的站起身:“那什么我永远信你,你也可以试着信任我。”
说完他脚底如生风般离开。
池卿清背对着他,等了一会儿才转身。
只看见江君熠离开的最后一片衣角。
她声音喃喃:“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前世她一步走错,家破人亡,就连与池父交好的几个叔叔家都被连累,罢官归乡。
只有被罚到边境的江君熠过来找她,日日在屋檐之上以天为被,和她共眠。
就是怕她一人孤单。
后来江君熠更是为了她,单枪匹马与人搏杀,最后在她房梁之上,在她的眼皮子地下万箭穿心而亡。
其实江君熠本可以在边境好好待着,或者去往他国,只要不回来就能安乐无忧。
毕竟他们大明内部不崇尚斗争,都坚守百姓自由。
对于百姓来说,谁做皇帝都一样,只要能吃饱饭就行。
池卿清望着无人路道,轻轻叹了口气,并没有回到宴厅。
只是托春夏送了礼物给文淡月。
是她叫人来的,后面却没有相陪。
交代完事情后,池卿清去了顾知音处,一待就是天黑。
次日,她躺在床上昏睡,自家二哥二嫂都见完礼,池父都离开了还不知道。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她浑浑噩噩的待了一天,晚上要吃饭的时候被春夏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