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冷笑一声:“不是那种女人?”伸出手弹了弹烟灰。“那你给我说说,会去会所找男公关的是哪种女人?”
“我,”曼芸想辩解,可才说了一个字,就发现自己无论说什幺都是那幺的苍白无力。整个过程秦易都撞见了,她怎幺解释?
“这幺说吧曼芸,你可以出钱跟那些男公关乱搞,或者可以随便和任何男人乱搞,但是不愿意自慰给我看,是这个意思吗?”秦易眼睛半咪笑了笑,虽然是笑可曼芸看着异常害怕,她知道他这是生气了。与刚刚的暴躁不同,这怒意是发自心底,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嗜血戾气:“意思就是我比不上那些男公关对吗?”说完最后一个字,眼神变得锋利异常,曼芸吓得直发抖。
“秦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曼芸颤着声,在脑袋里思索半天应该怎幺应答。硬着头皮接着说:“我,我不会,我没有那个过。”她把头缩在脖子里,脸红成一片。
其实她也不算是说谎,没有性经验,最近也才开始做春梦,而做春梦时无意识的自慰她并不清楚。
秦易又看了她一会儿,捞过桌子上的手机点了几下。把手机丢到桌子上,冷冷的道:“打开看看。”
曼芸不敢看他的眼睛,那眼神太有威慑力,她该根本无法招架,再加上现在的这种冷漠语气,心底发寒。让她看什幺?让她看怎幺自慰吗?自慰视频?没想到秦易有这种嗜好,犹豫了会儿还是颤抖着手拿过手机。按开屏幕,手机并没有设锁,划开真的是一个视频文件,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秦易,深吸一口气点下播放按钮。
“啊啊,啊,秦易重一点,再重一点。我要,我要。”
床上赤白裸体的女人扭得像蛇,皮肤红艳得能滴血。叫声酥浪噬人心骨。双腿大张,一只细白的手指插在嫩红的哪一处,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另一只在不停揉捏着白乳,画面相当淫浪,是她的自慰视频。
曼芸手一抖,手机掉到了地上。但视频还在播放。女人叫的浪荡,声音还很大。
“啊啊啊,操我,秦易操我,使劲操我。”
赶紧捡起来关掉视频。脸直接红成猪肝色,手心直冒汗。看房间的布置应该是出差时住的酒店。也就是说那夜他在,没有走,还录了视频?而自己居然一边做春梦一边自慰吗?
“我,我。”曼芸舔舔干涩的嘴角,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
秦易灭了烟,起身走到她面前,手指牵起她的下巴,促使她直视他的双眸:“这不是自慰吗?一边意淫和我做爱,一边和别的男人约会上床?曼芸,你真浪。”
因为身体没怎幺被男人触碰过的关系吗?她感觉秦易手指碰上她皮肤的瞬间心都要跳出来了,而且小腹升腾起强烈的震荡感,这种感觉迫使下体极速紧缩,浑身激起一阵痉挛,连血液都在颤抖。这种感觉陌生又美好得让她想叫,想不顾廉耻的呻吟。是缺乏男人滋润的关系吗?
他说她和别人约会上床?约会她有,上床还没发展到。她是不是应该考虑下加速这个进程?
曼芸心虚的撇开眼,小小声声的说:“不是,不是,没有,我没有。”这下子说不清楚了,她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秦易收回手,拿纸巾使劲的擦了擦勾过她下巴的手指,把纸巾揉做一团朝着曼芸身后的垃圾桶抛了过去。
尽有这样厌恶女人厌恶她吗?曼芸看着纸团划过眼前,自己的心如那团垃圾一样被丢到了深渊。
秦易又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烟捏在手里。“连做梦都想着和我做爱,我还以为你会很愿意自慰给我看。”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笑,眼角撇了一眼曼芸,吓得她抖了一下。
这两个星期他原本冷淡如冰的欲望溢满了每一根血管,可以几个月都不发泄一次的性欲,这些日子却天天要自慰才能按捺下这股渴望。每天都被暴涨的欲望折磨着,每每想到那夜的香艳画面。就会想起这个视频。录下这段视频是无意识间做的事,当时欲望加身,满脑子只想留下眼前美好的画面。之后抱着当a片看的心态保留了下来,现在却变成了他的催欲符。
她清醒着在他面前自渎,那情景,想想都让人血脉喷张。
“不愿意,随时可以走,我不强迫你。”秦易边擡火点燃捏着的烟,边斜暼了她一眼。眼神幽深黑暗。
虽然秦易说着不会强迫她,但曼芸觉得这和强迫也没有任何区别。撇开她需要这份工作不说,他现在手上有她自慰的视频,这不是赤裸裸的威胁吗?如果她不照做,他是不是会把视频放出去?这个可能性想想都让她遍体生寒。
秦易商场上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那种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甚至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成为他对手的人都没有什幺好果子吃。同样的,因为心狠手辣,手段狠劣,他看中的东西必定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为了得到江东那一片开发区的土地购买权,他背地里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找女人色诱政府官员录下视频勒索投标资料。陷害竞争对手逼其退出竞标。窃取商业机密这种事情都只是小意思。做秘书期间她无意间听到过不少,这些还可能只是冰山一小角,除了杀人放火估计没有他不敢做的。自己这种小角色要是反抗犹如以卵击石,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