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碧一度有点怀疑,他在审讯犯人的时候,是不是话也这幺少?
护士长大姐走过,八卦的眼神在两个人之间游移:“小若,男朋友?”
“不是,”若碧否认,“捐精的。”
护士长明显不相信,挑了挑眉,“从来没见你跟捐精的说这幺多句话。”
若碧扶额。
多幺?
就几句啊。
华敬之皱眉,拉着她就往捐精室走,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重重的吻上去。
若碧吓了一跳,疯狂的挣扎:“华敬之!”
华敬之不管,握着她两个手腕在她头顶按住,捏着她的小下巴重新夺回香甜的檀口。
身下肿的发疼,他咬着她的唇低声咒骂了一句。
每次遇到她,几乎是一碰就硬。
华敬之拉开拉链,握着她一只手伸进去。
滚烫灼热烫的她一缩。
华敬之不准她走,强行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下的肿胀上,把她堵在墙角里,没命的亲。
从小就喜欢她。
十二岁第一次因为她梦遗。
同年开始,看着她的照片手淫。
十四岁,偷了她晾在外面的内衣自己解决。
十五岁,变成内裤。
十七岁,她考上大学,谢师宴上,她作为班长被灌的烂醉。
他第一次吻她,
从此,陷入疯魔。
若碧被大舌堵的呼吸不畅,重重的咬下去。
华敬之吃痛,微微放开她一些。
小嘴得了自由,就得用小手来弥补。
华敬之握着她的手,塞进了内裤,跟他的炙热亲密接触。
手下的东西粗细好比婴儿的手臂,毛发茂盛,被她握住的一瞬间,他小腹霎时间紧绷。
他在她耳旁呵着热气,“下班回家,还是在这里?”
若碧虚弱的被他挤在墙壁和胸膛之间:“回、回家”
她是整个男科里最冷漠的医生,也是他身下,最柔软的囚徒。
招惹上华敬之,是她的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