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桌前坐下,拿出铜钱剑紧握在手,我紧紧闭上眼睛祈祷。
短命该死的,可千万别来啊。
好酒废了两坛子,结果还得我一个人硬抗,不带这么玩儿的。
又一刻钟过去,除了宋钢炮打呼声,四下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酒精作用下,困意袭来,我眼皮沉重的不行,好几次险些打盹儿磕到桌面上。
再清醒,我立马又握了握手中的铜钱剑,警惕一番。
我是发现了。
不管杨寡妇的尸身还来不来,但这么下去,我早晚得因为这死鬼娘们儿猝死。
想我楚南,风华正茂,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怎么就遇上这种不着调的邪门事儿。
呼~
吱呀,哐当……
不多时,一阵阴风刮来,吹的门窗摇晃作响。
握草,来了?
我立马精神起来,巡视四周。
啥也没有。
砰。
就在我起身壮着胆上前查看时,门竟然被阴风吹撞开来,正砸在我的脑门儿上。
嘶。
哎哟。
仙人板板的,真尼玛到了血霉了。
手掌用劲儿在脑门儿上揉擦两下,我探着头出门。
还好,院门还紧闭着。
担忧之下,我拿着手电朝着院墙外来回照射,啥也没有。
反倒是那刺骨的阴风,在我穿着短袖的情况下,真吹的有点儿叫人受不住。
环抱着双手紧了紧,我才转身。
“妈呀!”
正欲进门,却见方才我坐的酒桌的位置上,坐着的正是杨寡妇的尸体。
依旧穿着花花绿绿的寿衣,两手交叠放在腿上,嘴角带着浅笑,好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面对一桌子的残汤剩水。
猝不及防,我被吓的大嚎一嗓子,浑身打颤,脚步朝后趔趄。
双手紧握铜钱剑,直指向前,我悻悻道:“你,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这死鬼娘们儿,该不会是直接从她坟墓,把洞都打到我家来了吧。
草。
做人不能没有底线,死了还越发上脸,这是吃定了欺负人是吧。
杨寡妇不搭理我,抬手,动作僵硬的拿起酒壶和碗,看这样子,昨晚吸了我的阳气,已经让她更多了几分人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