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由于时决明总是被岁晚带跑的前科,老王嘴巴一碰让他回去写检讨,领着岁晚就去了办公室。
等岁晚挨完训,气鼓鼓地回教室的时候,时决明默不作声地开始从桌洞里掏东西。
学校门口奶茶店的低糖奶昔。
实验食堂限量的下午甜点。
一把她以前很爱吃、后来停产的水果糖。
……甚至还有模仿她的字迹写得检讨。
时决明沉默地把检讨供上来的时候,岁晚没忍住:“多少字的?”
“八千。”
猜得还挺准。
岁晚昂着下巴,接过检讨,算是把时决明当面背刺她的事情给揭过。
……不行,揭不了一点。
岁晚极其纳闷:“你刚才怎么回事?”
她当然看出了时决明告完状后,自己都意外的模样。
时决明犹豫几下,在岁晚又冷下去的脸色中,还是决定照实说了,“以前……咳,我告过老师。”
岁晚懂了。
她面对桑佟时肢体不受控制,她一开始以为是系统作祟,现在看来,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对过去世界线生的事情的强制重演。
可这又图什么呢?
岁晚想不明白,干脆换个问题想:“那怎么回去?你以前遇到过吗?”
时决明摇头。
“应该跟阿遥有关系,”岁晚瘫在桌子上,歪头问了一个更紧要的问题,“我不记得这条线上生的事,除了那个桑佟,还有什么更要命的没?”
时决明眼神飘忽。
那可能是他比较要命。
这副神色落到岁晚眼里,她直接大骇:“还有比桑佟更离谱的?”
“还能有什么比桑佟更离谱?”谢玉遥抱着包薯片,咋咋唬唬地插入话题,“你们刚在说什么?”
岁晚与时决明对视一眼,默契地决定先把谢玉遥给糊弄过去。
时决明神色自如:“在说过两天的校庆舞会,听说桑佟有个很离谱的装扮。”
“能有多离谱?”
时决明神色淡然地吐出两个字:“女装。”
“女……”
岁晚欲言又止。
不是,她不记得的高中岁月,大家都玩得这么大吗?
由于生源的特殊性,实验的校园活动比一般学校丰富得多,校庆那一整周更是搞得花样百出。
校庆当天的变装舞会也是一个很悠久的传统了,女生扮男装的不少,男生穿女装的,岁晚好像还是头一回听见。
而且,最重要的是,变装舞会正式开始前,是有优秀学生上台言的,一般由各年级年级第一、或者进步最大的那个来。
对于他们而言,这场变装舞会,是实名制参赛的。
谢玉遥捏在手里的薯片啪嗒一下落回袋里,结结巴巴:“不、不是?细软……桑佟搞这么大干什么?”
惊讶得谢玉遥饱含敬意地换了个称呼。
谢玉遥是看着岁晚问的。
岁晚眨眼,转头望时决明。
口供没串好,她也不知道,别看她。
总不能是为了赚她的崇拜值吧。
岁晚伸手掏了片薯片,好笑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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