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避免两人没有意识会卡住,她还细心的将已经被泉水泡软的巧克力捏成细泥状。
等两人含着生津再慢慢顺着口水吞咽,紧盯的苏宁才放下提起的心。
不等她再说什么,紧闭着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大力推开,出砰咚的磕碰声。
童泰不知去向,进来的是满脸不虞眼底包含怒火的花巧。
瞥见还能坐起来没有挂掉的小姑娘,不禁冷哼一声,“命可真够大的不过么…呵~”
“徐音,跟我走!”
“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说过我什么也不会说什么也不会选,如果我丈夫出事我也不会独…”
“闭嘴!啰哩啰嗦!”
以为她是童泰那个死变态?有那个磨叽磨叽夫妻二人谁生谁死三选一的闲心呢!
一个手刀干净利落地劈向她的后颈,花巧不耐烦地将人半拖起,扭头看向瞪大眼睛面上还来不及收回惊骇的小姑娘。
“这次看你还能不能求阎王放过你的小命哦~”
一手拖着昏厥的许音,另只手随着她的话摸向腰间。
砰砰砰~
心跳极加快,又一次直面生死的时刻。
看见那黑洞洞的枪口,肾上腺激素大量的分泌反而让她更加的冷静。
那双眼睛沉着静谧到可怕。
“胆子还挺大…什么…”
“噗哧~”
在她抬手扣动的瞬间,苏宁藏在背后的手猛地朝她做出掷出去的动作。
带着点点的寒光,一闪而过。
花巧低下头看着胸口的瑞士军刀,倒下去的那刻还在想她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哪里来的刀?还能凭空变出来?
“呼…呼呼…呼…”
就等这一个机会,她也只有这一次的机会。
大口大口喘息着用力呼吸新鲜空气的苏宁,从指尖微微地颤再到全身止不住地抖动。
好似全身的血液涌上大脑,刀飞掷出去的瞬间她就眼前空白,在听见重物倒地的声音才恍然记起忘了的呼吸。
努力稳住颤抖的身体,不断做着心理建设,苏宁艰难地闭上眼再睁开已然恢复了镇定。
快上前检查,刀正中女人胸前虽不是心脏却像是伤了肺腑,正艰难地大口喘息,一股鲜血顺着她张张合合的嘴角喷涌而出。
瞎猫碰上死耗子,若刀再偏一点只是伤了手臂,现在倒地回顾往生的就该是自己了!
毫不迟疑地握住刀柄用力的拔出,腥热的血液喷溅了一脸。
不等她接下来的动作,拿着刀柄的手被人大力握住。
“许教授?”
“宁宁,不能让她脏了你的手,要来也该是我…”
“您想哪里去了,我只是想帮她包扎一下,再将人捆绑起来。”
见她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手却不松半点,嘴角忍不住抽抽的苏宁她可真没想着补刀。
“是我,我想要她死,就是她害的我家老古生死不知…”
得,这下好像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哭笑不得的只能率先松开刀柄,“许教授,我先将人简单止血再捆绑起来,那个童泰还不知道去干嘛,我们得抓紧时间!”
“哦哦,好,好。”
平时宰鸡都不敢多看的许音,也不知是求生意志太猛烈强行清醒脑子正昏沉,还是见血后有些犯晕症。
待她提醒才反应过来,眼前不是要考虑给这女人补刀的时候,而是趁着机会求救!
“宁宁,你听我说,老古和瞿同志昏迷不醒,我们俩根本拖不动挪不走,我也没有恢复多少力气怕是跑不远。”
“只有你,现在赶紧逃出去,只有你安全了找到人,我们才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