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安决定录下来秦砚的黑历史,专门开了手机录音,清了清嗓子,点了开始:“三月十八日晚半山别墅,秦砚秦上将独白记录,记录人沈乐安,over。”
念完开场白,沈乐安便弯唇开始拷问:“第一个问题,秦砚是个小心眼,秦上将你说是不是?”
alpha虽然醉了酒,但智商还没有完全下线,反驳道:“我不是。”
“那叶白杨送我的礼物你弄去哪了?”沈乐安拿着手机凑近问。
他刚刚回车上拿东西的时候就没发现来时他放在前面空位上的礼盒了,刚刚秦砚在车上等他先下,估计也是打的顺手牵羊的算盘。
秦砚默不作声,醉了酒,嘴巴在某些方面也格外的严。
沈乐安喝了口酒,幸灾乐祸地看他吃瘪。
这人吃醋也这么闷骚,一点都不吭声,但气性着实不小,从他上车就开始喋喋不休的追问就能明显看出。
但他不讲,沈乐安乐的当做不知道,纯纯陪着他一块装傻。
这还是从秦砚这闷葫芦学的,毕竟秦砚也是喜欢什么都不讲明白,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小少爷戳了戳alpha的脸颊,“秦上将说不说啊?”
秦砚无动于衷。
冷峻的面庞染上红痕,偏偏他坐着端正笔直,反倒生出几分罕见的乖巧温顺,如似猛虎拔了牙齿一般。
沈乐安盯着他看了半晌,贴近他的耳畔,哄骗他:“你说出来我亲你一次怎么样?”
alpha似乎有了一点反应,迷离的目光微微偏转,仿佛在确认他的真实性。
沈乐安从容地与他对视上。
须臾,秦砚才道:“放好了。”
“放哪里了?”
秦砚不作答了,只静静注视着他。
醉酒的人还这么有原则,一点都不好骗。
沈乐安糊弄地亲了亲他的脸颊,一触即离。
秦砚尤是不动,像是一块石雕。
沈乐安只好转道,在他唇瓣上碰了碰。
alpha这才徐徐开口:“别墅的储物间。”
沈乐安笑了下,追问:“秦上将为什么这么做啊?”
秦砚顿了顿,抬眸望向他,一动不动。
那双深蓝色的眸子浸润了酒意,愈发显得浓稠晦暗,情绪深叠,像是浓艳珍贵的蓝宝石。
沈乐安拿着手机贴近,一本正经地重复问题,“秦上将是因为这种小事幼稚地吃醋吗?”
沈小少爷特地在‘幼稚’两个字上加重了音调。
说完问题,然后才将手机挪进秦砚的嘴边,“来,秦上将回答一下。”
秦砚盯着他,一言不发,唇瓣微微抿起。
真是不好糊弄啊。
沈乐安心里嘀咕着,又屈身贴近,试图再效仿刚刚的蜻蜓点水骗个答案,但这一回他没有如其所愿。
唇瓣轻碰而贴合,却没有能够很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