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阳对他话的解读。
消失的工人
树瑾缓缓地来到老朱跟前,目光坚定且充满诚意,语气极其诚恳地说道:“你就尽管放心地去吧!你老婆孩子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地帮忙安排好,绝不会让她们受半分委屈。”
老朱依旧沉默着,仿佛所有的话语都已在他心中沉淀,只是深深地、庄重地向几人鞠了一躬。那躬鞠得如此之深,仿佛倾注了他所有的感激与信任。而后,便毫不犹豫地跟着孙琢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既孤独又决绝。
回去的路上,王阳心中的好奇如同火苗一般越烧越旺,他迫不及待地问树瑾:“那个像变戏法一样突然冒出来的人究竟是干什么的呀?”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那光芒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渴望和探寻。
“使者。”树瑾简洁明了地回答道,他的语气平静,仿佛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称呼。
“什么是使者?”王阳瞪大了眼睛,那眼睛里满是疑惑和不解,他紧紧地盯着树瑾,仿佛要从树瑾的脸上直接看出答案来。
“你们人类不是一直习惯把勾人魂魄的称为黑白无常吗?”树瑾不紧不慢地说道,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对呀,从古至今都是这么叫的。”王阳忙不迭地点头,他的神情专注而急切,等待着树瑾继续说下去。
“这不过是你们人间的通俗叫法罢了。在冥界,他们被称为使者,是专门负责往返于人间与冥界的重要角色。而且,就像人间有着明确的区域划分和职责分工一样,冥界也是如此。每个使者都有各自特定的管辖区域,一旦在谁的辖区内出了状况,就会直接处理对应的管理者绝不姑息。”
“这有点像人间说的责任到个人。”王阳若有所思地说道,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努力地理解着这些复杂而神秘的概念。
“对,就是这个意思。”树瑾肯定地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赞许,似乎对王阳能够领悟到这一点感到满意。
“听着好酷,你说我死后能不能在冥界当个使者啊?”王阳的脸上满是憧憬和向往,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梦幻般的光芒,仿佛已经置身于那个神秘的冥界,成为了一名威风凛凛的使者。
“我看悬,冥界的使者那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当的。他们都是经过千挑万选,历经重重考验才得以胜任的,不饱尝世间的种种折磨和苦难,你连被筛选的资格都没有。”树瑾的语气严肃而认真,他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王阳心头刚刚燃起的热情火焰。
“这么严格?”王阳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震惊,仿佛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你们人间不是有句俗语,人间即是地狱。只有在这人间历经了万般磨难,看透了世间的真相,才有资格去承担冥界使者那沉重而神圣的职责。”
她们悄悄地写了一封匿名信,试图举报这个工程背后隐藏的种种问题。然而,至于这封信最终能否发挥作用,能否揭开那层黑暗的面纱,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一切都只能听凭命运的安排!
王雨晴原本是坚决不想管这个事情的,毕竟她向来秉持着不插手人间事的原则,她深知一旦卷入这纷繁复杂的因果纠缠之中,自己想要脱身可就难上加难了。
可是,实在受不了王阳一天到晚在耳边不停地嘀咕念叨,那声音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在她的耳边,让她一刻也不得安宁。最终,她无奈地妥协了,这才同意王阳写那封充满了未知和风险的匿名信。
老朱其实并非是在干活时不小心失足摔下来的,而是被人丧心病狂地故意推下楼的。
老朱曾经多次敏锐地发现工地存在严重的偷工减料问题,并毫不犹豫地向包工头朱晓东如实反映。
“咱建这房子是给人住的,不是放着当摆设的,就按现在这个偷工减料的程度,这房子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现极其严重的问题,甚至可能会闹出人命啊!你要是不立即改进,我可要去相关部门举报你。”老朱义正言辞,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正义的怒火。
“老朱你消消气,你说的这个问题我确实一无所知,我天天在外面奔波忙碌地接工程,哪有时间亲自管理工地啊,这才给了一些心怀不轨之人动歪心思的机会。这个事情我肯定会仔仔细细地好好调查,一定会把那些违法乱纪的人统统交给有关部门严肃处理。”朱晓东当时满脸堆笑,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可心里却早已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在那个阴暗的日子里,老朱如往常一样在工地忙碌着。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逼近。
朱晓东在得知老朱执意要举报工地偷工减料问题后,心中的恶念不断膨胀。
这一天,老朱独自在尚未完工的高楼处工作。朱晓东悄悄地跟在他身后,趁着老朱专注于工作的时候,然后猛地冲上前去。从背后用力推了老朱一把,老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踉跄着向楼边倒去。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试图抓住什么来稳住自己,但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老朱在那一瞬间惊恐万分,他试图挣扎,试图抓住什么来稳住自己的身体,但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他的身体失去平衡,从高处急速坠落。风在他耳边呼啸,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他的脑海中可能闪过无数的画面,有对正义的坚持,有对家人的牵挂。
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老朱重重地摔落在地。他的身体扭曲着,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他的眼睛半睁着,似乎还在控诉着这世间的不公。周围的工友们听到声响赶来,看到这惨烈的一幕,无不震惊和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