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闳肆确实管闻禧很严,代洵很担心她再被他责罚,上次的事情代洵就自责,他认为他也有一定的责任。
“他不准。”闻禧摇头。
于是代洵拦在闻禧面前,说她不喝酒,他可以代喝。
郑方邢不悦的看着代洵,他问他们是什么关系他就给她代喝酒。
这个代洵确实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莫名其妙和闻禧关系就不错,郑方邢本来以为他是她男朋友,但观察之后又觉得不太像。
代洵愣了下,说:“我是她朋友。”
他和闻禧之间确实没有特别的关系,之前家里在和年家商量婚事,后来不知道怎么,年家又把这件事压下来,就不了了之了。
他和闻禧之间一直是以朋友相处,闻禧并没有表达出其它的意思来。
郑方邢见闻禧没有要接他酒的意思,他于是离开了。
“我想喝两口。”闻禧突然和代洵说。
年闳肆古板的认为,酒精这个东西只有弊端,没有一点好处,所以自己不喝,也不准闻禧喝,闻禧之前一直很听他的话,在外面玩或者和同学聚餐,从来不碰酒,连啤酒都不碰。
但她真的很想试试喝醉的感觉。
她不确定自己的酒量,于是和代洵说,要是她万一喝醉了,让他把她送回宿舍。
代洵来不及阻止,闻禧已经喝了一杯。
这是低浓度的鸡尾酒,喝再多应该也不会有事,闻禧第一次尝这味道,她觉得就是桃子味的气泡水,没什么特殊的,也不冲鼻子,反而好喝。
于是她多喝了几杯。
代洵一直守在闻禧身边,结束后他送闻禧回宿舍,只觉得闻禧走路有点飘,但样子也不像喝醉,代洵问一句她都可以答得上来。
没想到她宿舍进不去。
和闻禧同住的乔颂当天晚上就回家了,宿舍门紧锁,而闻禧的钥匙不见了。
代洵正发愁,身后传来年闳肆的声音:“她喝酒了?”
代洵僵住。
他还没回答,闻禧已经胡乱摇头:“没喝。”
年闳肆问:“那你这是不小心掉进酒缸里了?”
闻禧点头:“有可能。”
满嘴谎话。
年闳肆无奈到已经不想叹气,他盯着她明显已经醉红的脸,给她提供选择:“你是自己去洗冷水澡清醒清醒,还是让我把你扔进河里喂鱼?”
闻禧不满的说:“我很清醒啊。”
代洵本来扶着闻禧,在年闳肆的注视下他默默松开了手,小声给她解释:“闻禧其实只喝了一点鸡尾酒,是度数很低的那种。”
猪队友啊。
闻禧当着年闳肆的面,回头瞪了代洵一眼。
在年闳肆面前要打死不承认!打死不承认!
他能逼她招供还是咋的。
年闳肆问她:“我教你的规矩是什么?”
闻禧拱了拱鼻子,说:“哎呀,你的规矩太多了。”
年闳肆不为所动,他像一个严厉的□□,沉默严肃的注视着她,威严又有压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