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要怎么说才好啊?
没听见年闳肆的回答,代洵怕得心脏都快被捏爆了,心理对战下,才过去十几秒,他就立马开口承认——
“是我干的,不关闻禧的事!”
往事
闻禧大半夜带着一堆碎片来找姜北月。
姜北月是个夜猫子,基本上要到晚上一两点才睡,闻禧来的时候她正看剧看得起劲。
闻禧什么也没带,就光来了个人,姜北月友情赞助了她一套新的睡衣,大方慷慨的说送给她了,但作为交换,要让她多讲讲年闳肆的事。
“他又没有任何娱乐活动,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没什么好讲的。”
“那讲讲你呢?”
“我有什么?”
姜北月八卦心理依旧,兴致勃勃:“讲讲你喜欢的人。”
闻禧:“……”
姜北月拿了两包薯片进来,见闻禧闭口不谈她喜欢的人,于是又转而问她,为什么会一直住在年家。
这件事姜北月也很好奇,她之前就试图问闻禧,被闻禧糊弄过去了。
“我简单点跟你说吧,我妈是年叔叔的初恋。”闻禧盘腿坐在沙发上,研究这堆碎片还能不能被修复好,这是年闳肆最喜欢的紫砂壶,闻禧现在说实话,已经有点后悔了。
姜北月被第一句话就惊掉了下巴。
她薯片刚放到嘴里,还没咬下去,现在她咀嚼得像一个机器人,被这句话的信息量轰炸得回不过神。
“那、那你和年闳肆真是兄妹”
不对,也不对……
闻禧比年闳肆小了很多岁,如果是兄妹的话,那年松吾岂不是……
“是啊。”闻禧一口承认。
姜北月整个视线停在她脸上,已经试图找到她和年闳肆相貌上的相似之处。
由于姜北月只远远的见过年闳肆一次,但从她的记忆里来找寻,觉得闻禧和他长得也并不像。
闻禧是个特别水灵灵的姑娘家,姜北月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就想用海棠花来形容她,明媚,娇艳,层层迭迭的美丽。
年闳肆则更像一座沉默的大山。
他只有偶尔凌厉时,仿若一把锋利的长剑,在阳光下反射银色的厉光。
就算拿闻禧和年松吾来看,也一点都不像。
闻禧看姜北月下巴都快挂不住,她笑了一声,“开玩笑的。”
“年叔叔可是个很正直的人,他才不会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闻禧也是在来到年家之后,才知道妈妈和年松吾之间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