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还有司机在啊,他真的疯了吧。
年闳肆一只手抱着她,哑声说:“你至少不应该和一个喜欢你的人有说有笑那么开心。”
“就算是那个海绵一样的人我也会吃醋。”
世俗
事实上,他的这个吻算得上温柔。
在闻禧快要骂人的时候,他终于把她松开。
闻禧深吸了两口气补充一下肺活量,抬起头看他,气愤道:“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年闳肆很淡然:“没有。”
他脖子上青筋凸起,也在克制自己没有继续下去,避免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接着伸手把闻禧抱到身边,低头安抚似的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闻禧回过神来,才发现司机并不在车上。
她惊魂未定的在年闳肆手臂上狠狠捏了一下。
虽然并没有什么用,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几近于无,但起码要发泄下,不然刚刚那瞬间她真的心脏都快要被吓得跳出来了。
年闳肆也并没有制止她发泄的行为,她这样的小打小闹有总比没有好,反正她力气小,再翻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来。
年闳肆开车带她去公司。
家里的公司闻禧来得非常少,她虽然有一点小小的股份在,但那些钱对整个年家来说几乎可以说排不上号,闻禧却一直为有这些钱而乐在其中。
她靠自己的话要努力很久才能挣到这些股份一天入账的钱,所以说,人和人之间的差别,从在羊水里就已经决定好了。
埃文在公司见到闻禧,很是惊讶,他热情的给闻禧倒了一杯蜂蜜水,好奇的问闻禧,是不是刚刚过来被蚊子咬了。
闻禧从镜子里看,发现她左边锁骨上有一道红色的痕迹。【】
这应该还有另一个名字,人们管它叫种草莓。
闻禧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把领口往上拉,“夏天蚊子是比较多。”
埃文于是贴心的给她拿了瓶驱蚊水过来。
闻禧没接,她看向年闳肆,阴阳怪气道:“我觉得你老板更需要这个。”
是吗?
埃文觉得奇怪。
老板这样强壮的体魄,不像闻禧小姐细皮嫩肉,他连蚊子都会避而远之退避三尺,埃文觉得他是不会轻易被蚊子咬的。
至少他没见过。
虽然觉得奇怪,埃文还是那驱蚊水给他们兄妹留下了。
“我看看。”年闳肆拉过闻禧到身边,他垂眼看向她脖颈上的红痕,是雪白皮肤里浸出来的红色血点,大概是他不小心留下来的。
“会疼吗?”年闳肆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