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闳肆在沙发上坐下,闻禧抱住他脖子,顺着就爬到他身上,撒娇说:“可是我想看……就一次好不好?”
她伸出两根手指,义正言辞的保证:“就一次。”
年闳肆此时尚能目光冷静的看着她的视线。
闻禧可怜的眨眼睛,说她真的真的没有想胡闹,如果忽略她现在在说什么,就她这样子,真会让人觉得她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伸手把她一提,让她离自己远点,于是闻禧就差要撒泼打滚了,话刚到嘴边,就听年闳肆冷冷的说:“下不为例。”
他让闻禧乖乖在一边待着。
年闳肆自始至终面无表情的模样才是让闻禧觉得最刺激的。
她能感觉到,她说的这些事年闳肆事实上都不是很愿意,但即使再不愿意,他还是会冷着脸妥协,这让闻禧有种踩在皇帝头上称王称霸的感觉。
就像现在。
他抑制不住的,很偶尔的低喘声,真是不要太好听了。
在掌握自己这件事上年闳肆没有太多技巧,就像对待一块玄铁那样生疏,但他现在很难受,于是他停下,转头看向闻禧,顿了顿,出声喊她过来。
坐到他身边来。
闻禧鼻子皱巴巴的,不情不愿的挪到他身边,给了他一个亲亲。
“你好没有意思啊。”闻禧小声抱怨。
“我也觉得,是不太有意思。”年闳肆握住她的手,说最好让她帮帮忙。
闻禧只觉得手心快要破皮。
“年闳肆。”闻禧抱怨的喊他名字。
“你该喊我什么?”
“哥哥。”闻禧喊了一声,又胡说道:“难道你还想让我喊你爸爸吗?”
年闳肆呼吸停了下。
他的理智从来很强大,大多数时候能够控制自己的思想和行为,但他此时也必须承认,他很喜欢闻禧这样待在他身边时所带来的亲密接触,比某些行为来得更让他心理刺激。
他喜欢这样。
过分死了。
闻禧躺在年闳肆怀里的时候,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她耳朵滚热的,反倒他胸膛有点凉,闻禧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头,问年闳肆说,他们现在这样子,像不像是地下情。
他白天当着其它人的面就是冷漠严肃,一丝不茍的哥哥,晚上就会托着她的大腿来扒她衣服,或者一整晚这样相拥着入睡,甚至是垃圾桶里总会有很多用过的套,他会在第二天一大早打包带出去。
“也可以不是。”年闳肆说:“看你开心。”
“所以你就是来逗我开心的?”闻禧问。
年闳肆默认。
“你让我开心的话就不要总是训我的话。”闻禧说:“那我毕竟也是要面子的。”
年闳肆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