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泽才吐完,头晕,手肘撑着沙发扶手用食指骨节按着太阳穴说:“早上吃的不舒服,胃病犯了。”
昨天晚上方玉泽没来年黎这里,早饭也不是年黎做给他吃的,年黎听了之后说:“要不以后我也去给你送早饭。”
方玉泽无力地说:“再看吧。”
“哦,好”
又过了一会,方玉泽忽然想起来什么,侧过头看着年黎问:“刚刚你去哪了?”
“我打工去了。”
“打工?”方玉泽眯起眼睛,眸中闪着寒光说:“我说过不让你去那个餐厅打工。”
年黎连忙说:“我换了一个工作,不在那个餐厅了。”
听见年黎换了工作,方玉泽才收敛了目光,他问:“又是在当服务员?”
高尔夫球场的场地服务员也是服务员,年黎点了点头。
方玉泽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我真不明白你,我给你的钱还不够用吗?非要去打工”
年黎垂下头继续给方玉泽揉着心脏,没说话了。
虽然方玉泽给了他卡,也说可以养他,但是他一个二十多的大小伙子,有手有脚,哪怕穿的差一点,吃的差一点,还不用别人养他。
照方玉泽的话说,他的自尊没用又不值钱,只会让人觉得可笑,还苦了自己。
但是他在方玉泽面前,也就只剩这点不值钱的自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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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泽身体不舒服,下午没去上班,在家里睡了一下午。
晚上七点多,年黎将晚饭准备好,没舍得叫方玉泽起床,却被一通电话打过来将方玉泽吵醒了。
年黎走进房间时,方玉泽正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从床上坐起来。
方玉泽说的是英语,年黎听得懂,对方邀请方玉泽参加今晚的酒局,说是可以一起商讨合同上问题。
方玉泽连连答应。
挂了电话后,方玉泽捂着心口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刚刚电话铃声响的太突然,惊的他心脏不舒服。
那股心悸感散去后,他站起身走到衣柜里挑选西装。
年黎站在他身后好一会,问:“泽哥,能不能不去?”
“不能。”方玉泽回答的干脆。
“你最近身体不好,不能再喝酒了,而且今晚天冷,你出去容易受寒。”年黎找了一堆的理由不想让方玉泽出去。
方玉泽背对着他系衬衣扣子,轻笑了一声,说:“年黎,你知道穷人和富人的差别在哪吗?”
年黎愣了一下,明白了方玉泽这句话的意思,他低下头,十指缓缓握拳。
沉默了数秒后,他忽而又说:“泽哥,能不能带上我,我可以给你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