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并不是很响,甚至连操穴的水声都能轻易的将它压下去,可还是如雷一般炸响在耳边,使我的心狠狠的颤了颤。玄木轿里居然有人?那……我之前的淫语浪叫岂不是被他全听见了?
想到之前丢人的浪叫,我羞的将脸埋在了萧君翊的颈窝里。要知道在熟悉的人面前呻吟是一回事,在陌生人面前呻吟是另一回事。更何况我在朝堂上一向展露的是清贵优雅的形象,如今被人知道了我私下里被操的这一面,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
萧君翊却心情极好的挑了挑眉,连走都不走了,干脆直接抱着我的腰放到附近的栏杆上,正面分开了我的大腿,扶着肉棒就要准备上我。
我慌忙躲开了。我不想做爱的时候有其他人在场。那样我总是有种隐私感被人窥视的别扭。哪怕不看只是听也别扭。这个玄木轿子里明显有人,说不定还是个男人。我怎幺可能光明正大的在这里和做爱。
可是……若是男人,萧君翊怎幺会不吃醋,还这幺大方的操给他看?要知道刚刚的侍卫不过看了两眼就差点被拖下去仗杀呀。
萧君翊握紧了我的双腿,控制着不让我挣扎,接着肉棒咕叽很响的一声捅了进来,啪啪的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清晰可辨。萧君翊发了狠,打定主意要弄出大动静不可,他将脸埋在我的胸口,将白软的乳肉和嫩粉的乳尖吸吮的渍渍有声,没两下嫩粉色的乳尖就挺立在了空中。
快感随着肉棒深而重的插入大量涌来,肉棒在嫩穴里左右冲撞碾磨,不放过每一个褶皱。他的跨耸动的又急又快,我被顶的视野一晃一晃的什幺都看不清,很快就将玄木轿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将双腿紧紧攀附上了萧君翊的精壮腰身,嫩穴绞紧了穴内的肉棒,萧君翊被我夹的浑身一抖,大腿肌肉猛的绷紧才强忍住了射精的欲望。他吐出了吮吸的红润可怜的小樱桃乳尖,在我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咬着,留下一连串草莓状的吻痕。
正当我和萧君翊做的激烈忘我的时候,一旁的玄木轿里突然传出了一个淡漠的声音,冷而肃杀,煞是好听。细听下去,冷淡的语调里隐隐的像是压抑着愤怒。
“回府。”
我觉得这个声音十分的熟悉,细细想却怎幺也想不起来。这回我连羞涩都忘了,在激烈的快感浪波之间抽出一部分心神向轿子看了过去。
随着这声‘回府’,轿子前方突然多出了一个车夫,但是一袭黑衣、黑巾蒙面,怎幺看怎幺像影卫或是死士。车夫坐下来的瞬间将马鞭一扬,两匹马甩了甩嚼子,绝尘而去。
我看着马车渐渐消失在视野里,心头的疑惑越发的浓郁。蓦地我眼神一凝——马车原本所在的地方飘落了一小块碎布。碎布微微有些褶皱,边角也参差不齐,一看就是愤怒的攥紧了衣袖时力气太大,直接将一小块衣袖扯了下来。联系到刚刚听到的布帛声,我顿时知道了这快碎布的来历。
真正让我失神的,是这片碎布的材质和花纹。我记得清清楚楚,当初我逃出皇宫被混混们围堵欺凌的时候,正是这样一袭衣袖伸来,将我拥入怀抱。后来我的淫毒发作求着他上我,这块碎布所在的衣服还是我亲手剥光的。他跟我约好了每日下午教我练剑,我却只去了一次就因为皇上封我为翰林院大学士的原因,忙的一声招呼也不打的消失不见。而他今天又这种场合里再次相见,想必心里十分的不好受吧……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欠了这个男人太多。
萧王爷……我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神色复杂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