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小雨淅沥,晚风将窗外暴雨后草地泥泞的芬香吹来,闻之浑身舒畅。
可是许傲一合上眼,脑海里就浮现起雨中那个棱角深刻的侧脸,想起他滚热的掌心,冲进大雨里的决绝。
夜晚的时间缓缓流逝,可是他的容貌却越来越清晰,顶那样好看的一张脸迷惑自己,清澈透明的深眸掺上浓浓的情欲,将自己身上刻满属于他的印记。于是许傲维持近十八年的自尊骄矜,在他那个早晨疯狂的欲望下被粉碎。
无法面对的不是他暴烈的情欲,而是那个被欲望压退理智不得不向他妥协的自己。那种丑陋的欲望从她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攀爬出来,紧紧扼住她的神志。
她又湿了,当许傲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身下的黏腻早已无法忽视。那天过后,一想起他,下体就会流出汩汩淫液,如他所说,自己的身子也许真的是,很淫荡的……
打开颤栗的双腿,瓷白的小手从裙底滑上内裤,指尖瞬间沾上一片粘腻,许傲绝望的阖上眼,就一次,仅这一次……
将所有的漠然执拗收在紧闭的眼帘背后。
轻轻的隔着内裤,在微微鼓起的花户上揉动,脊背僵硬,那种熟悉的胀痒从那里传来,脸上浮起薄薄的羞赧。
手下的动作像是不能自控般不断的加强,左手死死扣住实木板凳的边缘,呼吸瞬变,像是跳脱出鱼缸即将缺氧的小金鱼。脑海里出现他的唇,柔软湿润的唇舌,那罪恶卑劣的欲望源头,忍不住的思念,许傲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逼迫自己不要原谅他。
隔着内裤,指尖湿滑,毫无技巧的撩拨蹭动,痒…止不住的痒……
“奶子真大……”
“真想每天含着你的骚奶头睡觉……”
“老子今天偏要强奸你……”
粗鄙不堪的谩骂近在耳边,花穴里的骚水却止不住的往外涌,欲念完全将人吞噬,两根指尖抵死缠绵在肿起的阴蒂上揉搓。
突然间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人不停的颤抖。
“唔……”声音却快大脑一步泄露出来,止不住的甜腻骚乱,太陌生了,像个不折不扣的淫女。
整整十几秒,她沉浸在绵密不断的高潮中迭起,那一瞬间她竟希望这样情欲激荡的快感能够永不停歇。
这是许傲人生中第一次自慰,待她理智慢慢回笼,心理防线终于在瞬间崩溃,不是因为刺烈的羞耻,而是来自身体空虚过后蚀骨的思念,如果你在该多好……
她疯狂的思念贺知立,在少女隐秘的情欲首次面世的这晚,她好希望贺知立可以陪在她身旁。
她顾不上清理湿淫的下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男式t恤,抓在手心里。
这是他那天走的时候留下的,灰色的棉质旧t落在床上,那天盛怒下的她居然鬼使神差般将这件衣物塞进自己的包袋。
她在灯光下仔细打量这件t恤,已经有些很明显的穿着痕迹了,领口处也因为多次清洗的缘故有了一圈磨损,定是穿久了才拿来做睡衣的。
她闭上眼,小巧的鼻翼微动,凑上去嗅了嗅领口处的气味。
衣服本身的气味,被那天两人同用的沐浴油的橙花香气所掩盖,许傲有些失望,拿起手机,竟将他的电话拨通。
几乎是瞬间,电话接通,他急切的一声,“喂?”掩盖在嘈乱不堪的后厨烟火气里,锅勺相撞,大嗓门服务员,小餐馆里三教九流的交谈声,渐渐平息许傲今晚莫名而来的不安心绪。
“学姐你等等我,我听不清你说话……”他的声音更大,似是快步离开所在的嘈杂地段,终于半分钟过后,这些声音都远远消散了,寂静得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
“学姐?”
“学姐你在幺?”
“怎幺了?你怎幺了?”
该怎幺开口呢?说我因为想着你自慰,高潮过后很空虚,想要你来陪陪我?
许傲说不出口,他不是有新的小女友了幺?为什幺还要给自己送伞?为什幺还要来招惹自己?
“是打错了吗?”那头重复低喃,“打错了幺?”
“打错了吧……”漫长的等待过后,那一头低落地喃喃自语,随后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却还是不肯挂电话,很执拗的,想要一直听着话筒里许傲那头的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