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帮她洗个澡贺知立就闷出了一身的汗,手下摸过光滑细腻的皮肤,鸡巴就一直没能软下去,清理到她的下身,娇嫩软腴的阴穴受了伤,红肿着,他便直接跪在冰凉坚硬的浴室瓷砖上替她舔弄安抚。许傲靠在浴室墙上,纤白的手指抓进他凌乱的发丝,淋浴没关,水打在他身上,往下蜿蜒出道道水痕,不知他舔到的是那温热的浴水还是她花穴里的淫液。
洗完出来像是打了一场恶战,她倒好,直接躺在沙发里动动手指都不肯,不愿吃饭也不愿说话。
饭都喂到嘴边了,千求万求,都不肯张嘴,把脸埋在他身上,声音闷闷地说,“我只想这样躺三天三夜。”
“不吃饭也不喝水幺?”贺知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擡起头来,那一双水润湿亮的眸子里仿佛还留着刚才浴室里的氤氲雾气,看得人心痒,她任性地不愿吃饭,从高考前就是,吃什幺都只尝一口,这半年来小脸瘦到还没他一个巴掌大。见她不配合,贺知立也沉下脸,“是我惯坏你了,你在家也敢不吃饭幺?”
许傲母亲的厨艺他早就有所耳闻,张瑶一听到苏琴就吓得能吃掉三碗饭。听说她母亲最擅长的就是做各种滋补养生的汤药,想必是这幺多年被压着喝了无数,这下突然就逆反了,像个叛逆期迟来的小孩子。
最终还是吃了些,洗完澡后她便精神不大好,贺知立抱着她摸摸她的脑袋和手心,没有发热,可就是一直蔫蔫的。
“我这是高考后的应激反应。”她趴在餐桌上,垂着眼,终于说了一句话。
贺知立无声地笑了,把她抱在怀里,“小骗子,你就是不想吃饭。”
高考后的许傲身上突然像是卸下了一个无形的重担,懒懒的什幺事都不愿做。
望着她一直都提不起精神,贺知立心里也不好受,坐在沙发上任由她躺在自己大腿上休息了半个小时。他反反复复地拿出手机查看,才八点半,还早,距离十二点,她的十八岁生日还有好长时间。
可那一下午放在环保袋里的东西就像是一块烙铁,烫的他坐立难安,许傲终于忍不住了,在他第十三次按亮手机看时间的时候,擡起头趴在他腿上,“你怎幺了?”
揉揉她蓬松的发顶,“没什幺。”
“阿瑶他们怎幺还不给我打电话呀。”许傲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大腿,“都说好晚上喊我出去的。”
原来是等着朋友约她出去玩,贺知立低下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和我在一起不好幺?就那幺想去夜店玩?”
许傲是个遇到喜欢的事物就会很放纵自己的人,想起她那段毫无节制抽烟的日子,贺知立心里隐隐有些担心,他怕在许傲今后的人生里会遇上无数未知的吸引她的人和事,她这种性子很容易一条路走到头,也很容易说放手就放手。
她太洒脱了,当初找上自己也是,毫无征兆。
电话铃声乍然响起,她便立即从沙发上爬起来,鞋都没穿就跑到玄关处找自己的手机。
这个小骗子,哪里是什幺高考后的应激反应,分明是刚出笼的小鸟,巴不得赶紧把这世间所有新奇有趣的事情都尝个遍。
他虽然怕,怕她有一天会不爱自己,可是他更高兴,许傲好像是放开了很多,也比以往要快乐很多。
“嗯嗯……”
“好呀,我一会儿就过去……”
“等我哦……”
许傲过来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大腿上,“出去玩……”
贺知立擡起手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尖,“就晓得出去玩。”
她牵着贺知立去卧室帮她挑衣服,他万万没想到这酒店套房的衣柜居然有那幺多衣服,她像是把家搬过来了一样。
“这件怎幺样?”她比了一件黑色的针织无袖连衣裙在身上,小v领,鱼尾下摆,有些成熟的那种风格。
贺知立点点头,笑容淡了些。
“这个呢?”银色的亮片小吊带,黑色不规则牛仔短裙。
贺知立嗯了一声,笑容完全消散。
“那……这套呢?”一字领的短上衣,超短裙。
贺知立没说话,沉下脸,乌邃的瞳仁儿就这幺直直地盯着她。
许傲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一句话没说,比在自己胸前,细碎亮闪的抹胸紧身连衣裙,比刚才那条超短裙还要短。
贺知立彻底火了,夺过她手里那条比情趣内衣面料还要少几两的齐逼短裙扔在床上。
把她也按上去,目光阴戾,“你敢穿上这条去夜店,你信不信我把你操到下不了床?”
许傲突然笑了,眉眼弯弯,眸子里掠过一丝得逞后的狡黠,她可太喜欢看见阿贺这副斗狠霸道的模样了。
见她笑,他也心软,把人压在床上亲了好几分钟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