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礼笑着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那些缠着她不肯死心的男人他也见得多了,他对付起这种人,不一定是要找麻烦,手段多的是,有的是办法让他们老实。
公然挑衅他的,他很久没遇到了。
“你别生气啦,有些人是这样的,远离他们就清静了。”
“这样的人还有几个?”那些卡片里,可不止一种字体。
唐挽拧眉想了阵,“不知道。”
她还真不记得了,公寓区里有,某栋写字楼里好像也有。
傅礼拢了拢她的围巾,过了马路,就到了商场。
三楼就是蔬菜生鲜区,他们挑了食材,再下楼逛了一圈,把东西放进约翰开来的车里,回头去另一栋商场买了衣服化妆品和沐浴露等日常用品。
回到公寓天色已晚,天上飘起小雪,她把帽子上的雪悄悄收到手里,很小的一团,一把塞进傅礼的衣领里,而后撒腿就跑,冲进屋子里。
傅礼脖子冰冰凉凉的,但没打算追,不紧不慢地走进去,把食材放进收拾干净的冰箱里。
唐挽扒在厨房门口,露半个小脑袋偷偷看他。
傅礼回头对上她闪着狡黠星星的明亮双眸,拿干净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勾了勾唇:“看什么呢?过来帮忙安置一下新的
微波炉?”
唐挽见他神色如常,再多警惕了一会儿,也就过去了。
刚刚把微波炉摆好,她就被他扣住了,也被他摆好了,腰上伸进冰凉的大掌,一路往上去。
她冷得一颤,惊呼一声,嗓音娇得入骨。
“冷!”她嗔他一眼。
“冷吗?”傅礼低笑,手上用了些力,“是暖的。”
唐挽猛地咬住嘴唇,把声音咽回去,没敢动,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错了。”
傅礼眼底含笑:“是我错了,是我手冷,想让挽挽帮我暖暖。”
她没力气瞪他了,把头埋在他颈窝,慢慢的脸颊酡红,有些神志不清了。
良久,他帮她扣好扣子,把她抱了下来。
唐挽立刻跑了,他呼吸烫得很,但是竟然忍得了,那么说明到了晚上她会很遭殃。
夜里,暖气充斥着每个角落,他在落地窗前夸她:“这里环境很不错,挽挽眼光真好。”
她的手被他拿开,怎样也挡不住哭泣声了。
他在地毯和沙发上也夸她,她再也受不了,迷瞪瞪地睡着。
……
翌日到了中午唐挽才醒来,浑身像是散架,窝在被窝里还在打哈欠。
她隐约有察觉到傅礼不太对劲,他在晚上向来霸道,充满占有欲,但这也不至于这么狠,他似乎在这间公寓里格外热衷了。
她想了想,很快明白了,不由得叹口气。
唐挽起来洗漱完,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腰,下楼走到一半,傅礼就上来了,干脆利落地打横抱她下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