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颤抖地拽他的衣服,动作生涩又勾人。
唐诏忍无可忍地将她按到墙上
,刻意咬着字音,声音更稠更嘶哑:“知道我是谁吗?敢求我帮你?”
唐挽是有几分理智在的,她也明白他的痛苦和克制,心脏抽痛到宛如凌迟,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宣泄着密密麻麻的感情。
“我知道。”她抓住他的大掌,把侧脸贴到他掌心里,带着感情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是哥哥。”
她呢喃着,眼神更朦胧了,忽然搂住他的脖子,红唇在他唇边游移,一张一合地说着:“只要是哥哥,好喜欢你。”
下一刻她吻住了他的唇,急切地乱亲。
他脑海里轰的一声,理智崩塌,为她的话,也为她的吻。
他怔了好久,心脏跳得快炸开,眼底布满血丝。
她的话在他脑海里回荡,他终于疯魔了般抛弃了旁的,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屏风后的角落里,两抹身影抵死缠绵。
守在门外的靖远脸色都变了,他也是习武之人,加上厢房的隔音并不好,什么话他都听见了。
他心里叹口气,觉得果真是如此。
世子对小姐是什么心思,他大概能猜到一点的,只是没想到小姐也……
唐挽原本有几分清醒,被唐诏吻久了,就没剩多少理智了。
他忽然退开了一点,快速给她穿好衣裳,眼睛还是赤红的,泛着如潮的情意,薄唇安抚般吻过她的眉眼,挺秀的鼻梁。
她用一双溢满迷离爱意的眼眸不解地望着他。
他抚了抚她的长发,亲她的眼眸,声音还
很嘶哑带着温柔:“不能,哥哥得马上带你离开了。”
说罢,他把那袭备用衣裳拉上来盖住她的脸,遮得严严实实,随即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出去。
余光扫见昏迷的白衣男子,唐诏的神情阴狠,对靖远道:“杀了他。”
于是当苓玉急匆匆地扛着唐云妍过来时只看见了那男子的尸体。
她也没多在意,把两人的衣裳都扒了,放在一张床上,赶紧离开了。
一系列事情,从唐挽离开换衣服到现在只过了两刻钟。
前殿的黎夫人诵完了经,虔诚地拜了拜,寻思着厢房的事情应该有人过去撞破了,嘴角缓缓上扬。
撞破厢房事情的是一名侯府夫人。
她是完全不知情的,被人引到那里之后进去一看,大惊失色地带着几个女儿小厮出来,她们面面相觑,脸上纷纷有了看好戏的表情。
这时黎夫人才带着庶子庶女们过来,疑惑地道:“挽挽怎么换个衣服换了两刻钟?”
侯府夫人捂着嘴,表情有些嫌恶:“你快进去看看吧?真是伤风败俗!”
黎夫人知道她们都看见了,心下满意,但是进去一看见床上是自己的女儿,吓得踉跄后退,惊惶地摔在地上。
再一回头,看见外面的人指指点点,她一颗心跌进了谷底,凉透了。
完了。
而这边,唐挽被大夫用针强制昏睡过去,唐诏在一旁注视着她潮红未褪的小脸。
大夫熬了一碗药就离开了,唐诏再也没忍,低头
轻轻亲了一下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