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难搞呢!”
楚菲菲被她的咕哝声气笑一声:“这?就护上啦?”
突然想?到领证那天晚上,她俩吃了饭。
安枝予忙问:“有次我不是喝醉了,你让靳洲去接我的吗?”
“打住啊!”楚菲菲纠正她:“是你自己给人家?打电话让人家?去接的,跟我没关系。”
这?不是重点。
安枝予问:“那天是十一月的几号?”
“干嘛?”楚菲菲愣了一下:“都过去这?么久了,难不成你俩谁在秋后算账?”
要是让他知道?她连她们领证的时间都不记得,估计真要跟她秋后算账了。
安枝予叹气:“他手?机密码是我们领证那天,但是那天是十一月几号,我想?不起来了。”
楚菲菲的脑回路和她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嚯哟”了声:“你都开始查老公的手?机啦?”
安枝予:“。。。。。。”
楚菲菲给她科普:“男人的手?机最好别碰。”
“为什么?”
“有句话说的好,想?离婚的时候再去查男人的手?机!”
如果?还想?继续和这?个男人过日子,那就永远不要碰那个定时炸弹,一碰准炸,一炸一个准。
当然了,她说的这?些,安枝予还没有体会,所以不觉有意。
“所以你到底记不记得?”
记得也不能?说。
楚菲菲岔开话题:“他人呢?”
安枝予说:“被我撵楼上去睡了。”
楚菲菲:“。。。。。。”
安枝予又说:“我现在又后悔了。”
楚菲菲想?笑:“那你去楼上找他啊!”
安枝予扁了扁嘴,说不上是自责还是委屈:“不知道?怎么开口。”
楚菲菲还是那招:“开什么口,直接亲上去啊!”说到这?,她想?起来:“所以你到底有没有用我教?给你的那招?”
用了,但是是他用的。
安枝予深深叹了口气:“困了,挂了吧。”
电话被她无情挂断后,安枝予又看向门后。
门外?的沙发上,靳洲双肘压着膝盖,眉心拧得很深。
想?着如果?用钥匙开门进去,她会不会更生气。
如果?真的生气,壁咚还有没有用。
会不会一巴掌打他脸上,当然,被打是小事,惹她更气,那就不值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