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强劲。
她一声不吭,哪怕他故意咬她。
两人吻得滚在地板上,后脑勺“哐当”一声撞到什么。
只觉得脑子一瞬间嗡地就快晕过去。
周敬生大口喘气,抚住她后脑:“疼?”
江宁抿唇不说话,明明疼得满眼晶莹,倔着那股气。
撞那一下,但凡是个有血有肉的人都疼。
看着她愈发苍白下去的脸色,以及忍疼到扭曲紧绷的表情,周敬生抱起她,去掐她的脸:“江宁,疼就说话,别装哑巴。”
她胸口起伏,一下一下的换着粗气,像是故意跟他作对,说什么都不张开嘴说话。
漆黑的眼里,看不懂是什么神态。
他嘴里吞吐出来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脸上。
“说话。”
江宁只是睁眼看人,面无表情。
周敬生掐抬她下巴,逼她开口:“说不说?”
眼泪溢出眼角,流过脸颊,渗入到他手背虎口之中。
江宁牙根咬紧,两边脸硬鼓鼓的。
迎来的却是周敬生发了狠的弄她,令她感觉自己如同一只躺在砧板上的鱼,人为刀俎,她为鱼肉,任人宰割,甚至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他掰正她的脸,去亲她。
江宁拼死扭开。
寂静的空间里,只剩下浓烈呼吸声。
她脑子嗡嗡作响,双眼沉阖。
从喉骨里挤出:“周敬生,我真恨你。”
匐匍在身前的男人,静止住。
也仅此四五秒钟,周敬生哼笑:“恨我?没有我,你以为有你的今天吗?没有我,你以为邹俏的律所能开得这么顺当?”
不怪她敏感,实在是这话怪异。
江宁一把推开人,面目可憎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她用力很大,推得他发丝都乱了,周敬生肩胛骨上留着一道掐痕,是她掐的。
他慢条斯理的捡起脚边的衬衣,随手套在身上。
说实话,江宁觉得眼下的自己颇为狼狈。
周敬生脸上不沾半丝欲气,站起来,说:“你还真是有个好闺蜜,你不知道邹俏利用你跟我的关系,在我身上攀了不少好处吗?”
他自然是知道她不知道。
话才这么说。
本身他并不想戳穿的,奈何江宁今晚很不识趣。
三番几次闹得他不愉快。
江宁整个被他的话堵到面无血色。
擦白的脸部肌肉抽搐几瞬,她神情要笑不笑,气血涌到了头顶,快速捋清消化这个信息量。
双手攥紧成拳,江宁屏住呼吸,一言不发的从沙发上下来。
“不想知道她都做了什么吗?”
周敬生的话,再次让她走向浴室的脚步顿住。
最信任的人,却成了她心口上的一把利刃。
周敬生定睛打量着她的后背,目光深沉:“邹俏不止一次勾引过我,是她知道自己引诱不上,才选择借用你的名义找我拿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