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生。”
“别说话。”他沉沉出声,声音嘶哑得有些泛苦。
江宁艰难的腾出手来,去拽他的胳膊,周敬生许是酒意上头,身子没稳住晃了下,吓得她连忙抱住人,不敢再胡乱动弹。
两人就这样一阵糊涂的倒在沙发之中。
她后脑勺先着,紧随是双腿跟后背。
男人身躯颀长,重重压下来,将她周身的位置尽数下陷。
周敬生吻她,动作略显得粗鲁了些。
满嘴都是那种唔唔咽咽的声响,她感觉自己嘴根本腾不出空来,全程都是被他在引导着行动。
从沙发滚到了地板上。
地板铺着一层薄薄的毯子。
江宁今晚穿的衣服款式不好脱,周敬生连拽了好几把,都没把她那件圆领衬衣弄下来,他整得满头大汗的,神情急躁中又透着明显的不悦。
“别拽,我自己来。”
他这才空出一边身子,给她腾手的位置。
江宁面对人,一颗一颗解开纽扣,下边好几颗被他拽掉了,不知滚落在哪个角落。
他看着她熟练的动作,眼底逐渐燃起火苗。
我娶你
“唔……”
唇瓣一道重力倾压而下,将她呼吸话语尽数堵住。
约莫五六秒左右的窒息,周敬生挪开脸,抵着她的面孔瞄她,江宁绯红的脸,鼻息大喘着气,两瓣唇紧抿无声。
他胳膊一松,换了个姿势抱她。
周敬生一边吻她,江宁问:“碧水山庄破产跟丁自平被打,都是你干的?”
听说丁自平被打得不轻,肋骨都断了,至今还在医院昏迷不醒。
他的家属跟碧水山庄的人都前后来周氏闹过。
每回都落魄而去。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替别人伸冤?”
她腰肢盈盈可握,周敬生掐住的五指一捏,江宁感觉到疼痛,她唇瓣一张,一口重重的呼吸吐出,喷洒在他脸上:“我没想伸冤。”
脖颈麻麻的。
周敬生的唇火热难挡,胜在动作轻巧:“也不全是因为你,我早就想收拾丁自平了。”
明知道他是个无情寡义的男人。
听到这样的话,心里还是没忍住失落几分。
江宁没推开他的贴紧,眼底是厌恨。
她以前求之不得的事,如今却心生烦厌。
许是感受到她的不适,周敬生手压在她后腰,他胳膊长,直接绕到她前腹贴住。
那双黑眸如一对炯炯鹰眼,直直的抵着她。
令江宁深感畏惧。
“心里委屈?”
他问。
“能不委屈吗?”
她答。
闻言,周敬生面不改色,好几秒才勾起一边的唇角,不冷不热的笑了声:“因为我叫你陪着阿巡去国外治病,还是我刚才的话?”
他很少会这样询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