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收”。
回头把信搁在门边的台子上,季小耐扬声高喊:“医生,有您的信,我放在台子上了!”
“嗯,放着,我等会看。”西奥检查着依然昏迷着的辉火腹部缝合的伤口,头也不抬的答应了一
声。
闻言,季小耐这才出了门,朝着三条街以外的小镇另一端的小药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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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医生,我把药拿回来了!”
抱着满怀的药品,季小耐头上渗着汗珠,气喘吁吁的进了门,却半晌没有听到任何回答。
嗯?
疑惑的从药堆里抬起头,季小耐看见平日里总带着慈祥的微笑的西奥医生,此刻却愣愣的坐在男
孩床头,紧握着的手把信纸捏的皱皱巴巴,他的双眼虽是看着男孩的方向,却没有任何焦距,似
乎整个人的灵魂都被抽走一般。
“西奥医生,发生了什么事?”季小耐心中一惊,把怀中的药品扔到地上,箭步在医生面前停
下,急促的发问。
“啊?”
良久,西奥方像是回过神来,缓缓地望向身旁的女孩,季小耐在那一刻觉得,眼前这个总是精神
矍铄的老人,在这一瞬间,像是老了十岁。
老人颤抖着嘴唇,眼中渐渐溢满了浓浓的悲伤,过了好久好久,他才嘶哑的开口:“我的孙子重
病不治,三天前去了……”
“什么?!”季小耐惊叫出声:“那您……”
“你不用担心,等这两个小鬼情况好转些,我就离开,虽然来不及见我孙子最后一面,但十天后
的葬礼,我是一定要去的,我的孩子啊……”
望着哆嗦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的医生,看着两行清泪缓缓地从他苍老的满是皱纹的脸颊流下,
季小耐心中顿时一阵悲凉,对于一个老人来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为了能让老人早日回到故乡去见已死去的孩子,季小耐在之后的几天就住在西奥医生家里照顾着
两个病人,辉火在不久之后就醒了过来,翠的疹子也在喝了西奥医生熬得药后开始慢慢退了下
去,可是虽然身体慢慢好转,翠的精神状况却让季小耐担忧不已,那个男孩固执的认为是自己害
了哥哥,开始沉默寡言,整日整日的坐在床上,谁也不看,谁也不理,西奥医生告诉辉火和季小
耐,翠的心结,只有自己能解。
三天之后,辉火让西奥医生和季小耐离开屋子,单独和翠聊了很久,在季小耐晚上回来时,自从
醒来就没说过一句话的翠忽然微笑着说了一句“小耐,让你担心这么久,对不起。”,登时让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