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的手已经开始不自觉了,池光河咬着唇,撑在玻璃窗上。
“泽哥……”
“是不是该改口了?”
每次只有在进入疯狂期时,两个人就会下意识地“老公”、“老婆”称呼彼此。
这为打桩这种快乐的事,增添了不少情|趣。
他们就这样,在冰天雪地的映照下,拉开窗帘,在屋子里彻底放纵,疯狂了一整夜。
第二天白天睡了一天,以调整时差,顺便等于白飞来跟他们汇合。
临近傍晚时分,程泽最先醒来。
怀里的小河还在熟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程泽捏了捏池光河柔软光滑的脸蛋,忍不住亲吻着他的睫毛、鼻尖。
池光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让程泽闻了又闻,吸了又吸。
重重的呼吸打在池光河的脸颊上,他被程泽的头发尖尖痒醒。
“干嘛呀?泽哥?你怎么像只小狗一样呀?”
“哼……”程泽失笑,见池光河醒来,便不再克制自己,狠狠吻上了那张柔软诱人的唇。
从入住到现在,他们几乎在这张床上度过了一天一夜。
“咚咚咚!”房间门被剧烈的拍打着。
外面传来了熟悉的于白的声音:“池光河!我来啦!快开门!”
程泽不耐烦地只得停下动作,趴到一边。
“我去开门。”池光河亲了一下程泽的头,裹好睡袍,去开门。
“于白!”池光河热情邀请他进来。
于白拖着行李,扔在门边,往沙发上一坐:“啊,累死我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你……”
于白盯着池光河脖子上的吻痕,哽咽下:“哦,你们这两天都在那个啊?”
“什么啊?哪个啊?”池光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装作听不懂。
“你们刚刚不会正在那个吧?”
“啊?什么啊?”
于白看着池光河赤着的脚,松松垮垮的睡袍,裸露的胸口到脖子间,都是新鲜的“草莓”。
再看看卧室紧闭的门,想必程泽不出来迎接他,也是有原因的。
于白站起身:“早说嘛,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我先回房间放行李。”
池光河不好意思跟上去:“那个,你住哪间呀?一会儿我们去找你。”
“就在你楼上,我发微信给你。”
于白身上的长款紫色羽绒服,还没来得及脱,就穿着出门去了。
“好,一会儿见,嘿嘿。”
送走于白,池光河蹑手蹑脚回到卧室,有些愧对正做到一半的程泽。
“泽哥,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