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端若!”人在崩溃边缘,羞怒也就带了点乞求意味。
谢端若很是受用,幽暗眸光落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不进也不退,直到铁真真吻上来才松开手。
他也并非愿意就这样善罢甘休,抱着她捉弄好一会儿终于起身。
铁真真久久缓不匀呼吸,眼神有种劫后逢生的涣散,小腹仍然应激僵缩着,不容她释怀方才那阵坚硬悍烈的触感。
浴室水声淅沥,她慌忙扯过被子蒙住头。
再有的她不敢听了。
州官
谢端若说得没错,她就是个州官。
从老爷子那儿回去后铁真真一直躲着他,严霜刚从法国飞回来,都没能好好倒时差就被她拖来郊外散心,同样遭受池鱼之殃的还有钟晚。
以及严霜的男友程京沚。
当然这位是死皮赖脸跟过来的,可没人邀请他,虽说论起辈分来,铁真真还得叫他一声表哥。
她母亲娘家和程京沚祖上是手足血亲,排到他们这儿正好出五服,她和程京沚性情太像打小就不对付,自从他拐跑严霜后,铁真真看见他就更糟心了。
闺蜜看闺蜜的男朋友,就如同老丈人看女婿,哪哪儿都不顺眼。
铁真真挑刺道:“论文写完了?你就眼巴巴跟过来?”
大四那年程京沚放着云程集团不管整日黏着严霜,在霜娘娘的嫌弃下考了个研究生自证上进心,眼下正值毕业关头。
许是还在耿耿于怀前年不让他当伴郎这件事,程京沚对铁真真这个劝分组组长也没什么好脸色:“不劳您操心,答辩已经顺利完成。”
“闲得慌,我操心你干嘛?”
程京沚对她嗤之以鼻:“差不多得了,你个已婚妇女闹什么离家出走?该回家就回家。”
面对程京沚,铁真真就像个无良营销号断章取义添油加醋。
“霜霜,程京沚说女人结婚以后就该待在家里安分守己,将来你可得谨慎考虑啊,这种人嫁不得!”
程京沚一点就着:“你脑子是不是有泡?”
两个幼稚鬼吵得脑仁疼,严霜终于烦了:“程京沚,去弄点吃的。”
严霜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钟晚在马场上t撒欢,本来铁真真也想去跑两圈,但她明天还要去拍杂志,马术再纯熟也没去冒这险,索性躺边上陪霜娘娘一起补钙。
严霜扭头问:“和谢导吵架了?”
“没,就想抽空找你们玩儿。”铁真真矢口否认。
严霜揶揄说:“玩到电话也不接?”
铁真真抿了抿唇:“我就是想冷静冷静。”
严霜双手交迭在腹上,没再多言。铁真真就算置气也坚持不到半个钟,谢端若更不是个会吵架的性子。
五分钟后,严霜得出一个结论:“你上头了。”
铁真真完全一副小姑娘娇羞不安的模样,嘟囔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