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你在说什么。
抱什么抱。
想都不想!
宿幼枝觉得盛延辞疯了。
好好的突然这般,怕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但方才出了一点旁人的波折,他们可是没得波及。
到底为什么啊啊啊!
阿又不懂,阿又害怕。
盛延辞你能不能恢复正常?
宿幼枝哪敢应。
小王爷这状态明显有异。
可又不好直言说,否则被他记在心里可能会恼……会恼??
那还怕什么。
宿幼枝理直气壮地挣脱开:“不要。”
贴近的温度骤然远离,浓浓的失落感淹没而上,盛延辞垂着脑袋,像只被遗弃的野犬,伤透了心。
他不出声,宿幼枝反而迟疑了。
不是他盛延辞该不会要哭吧?
那他要不要看。
临王殿下哭鼻子的画面想是蛮难得的。
宿幼枝蠢蠢欲动。
他试探着弯下腰去瞧盛延辞的表情,但才瞄到锋锐的眉、笔挺的鼻梁,小王爷便抬起头,若无其事地捏住他倾下的脸,坏笑道:“还说没拿我逗趣,阿又想看什么,我演与你可好。”
那倒不必……
真将临王殿下弄哭。
他岂不是罪大恶极。
说不得是不是有点失望,宿幼枝拨开他的手,恨道:“殿下骗我。”
他转身就走,盛延辞追在后面赔罪:“好啦,是我不该逗阿又,不要气了好不好?”
他们往雅阁去。
最有底气的珍品铺反而没那般惹眼的外观,却处处可见低调奢华的痕迹。
宿幼枝打眼一瞧,连伙计手里执的鸡毛掸子都不是俗物。
好家伙。
这是步步皆落在金砖银面的地方呀。
但临王府都见过了,再惊讶就过分了。
两人表情平淡,跨入门槛,伙计客气迎上来:“两位客人可要瞧些什么?”
盛延辞气度唬人,都没正眼看那些玲珑宝架上的摆件,开口便道:“上凌尖。”
伙计看了他一眼,恭敬道:“烦请客人二楼稍等。”
盛延辞去牵阿又的手,宿幼枝看了看他那空悬的掌心,将腰间荷包扯了塞过去,没让他得逞。
小王爷捏着荷包回头,倒不生气,笑道:“姑娘请。”
呵。
盛延辞果然记仇。
这便找回来了。
宿幼枝半点不怂,仰首走到前面,盛延辞于后面跟着,成了只他一人的护卫。
伙计去通知了掌柜。
对方来的快,他们刚落座便迎出来:“原是严掌柜大驾,不要嫌小店太寒酸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