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她挨近点。
看得阿沅脸艳得比高几上的秋海棠还要娇俏可人。
郁望舒突然觉得子影和忠伯很碍眼,开始赶人:“你们出去。”
谁还敢多待,就连小桃都被忠伯拽走了。
郁望舒对阿沅张了张嘴,无声地说道:过来。
阿沅不想过去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完全无视主人的意图。她刚一到床边,就被他握住了手!
阿沅一惊想要甩开,却跟被螃蟹夹住的小白虾,挣扎只是徒劳无功,只能用尚且自由的一只手费力地比划:【你这是干什么呀!】
“嫂嫂,我疼。”
简简单单四个字就跟紧箍咒,立即让阿沅这个毛猴老实了。
【哪儿疼了,你趴着别动,我给看看。】她要去看他的背。
郁望舒拉着她的手不放:“你让我握一会儿就不疼了。”
阿沅翻了个白眼:【我就这么好骗?】
“特别不好骗。”郁望舒趴在床上,眼睛巴巴地从下往上看她,透着几分可怜,“真的疼呢。”
【那我叫他们回来给你上药。】
“不要。”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阿沅拿他不知怎么办好,小手被对方紧紧攥在手里,不知是谁的汗水,弄得掌心湿漉漉、滑腻腻的,惹人好不自在。
【你放开我。】她甩了甩手。
“放开你,你就跑了。”他摇了摇头。
郁望舒眯起眼眸,嘴角勾出一抹狡猾的弧度,是平时那清冷绝尘的脸上轻盈不曾出现的表情,三分邪气七分调皮,看得阿沅都愣住了。
这男人可真是该死的好看啊,做这么欠揍的表情都这么与众不同。
趁她出神,郁望舒微微用力把人拉了过来,阿沅不敢用力,一屁股坐在了床边,眼睛却警惕地瞄向门口,生怕有人闯进来。
“你怕什么呀?嫂嫂就这么觉得我们见不得人?”
低沉的气音与喉咙摩擦,每个字都像个小气泡,飘到阿沅的脸上,“啪”地一声破了,崩得她都懵了。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夕阳西下,暮色渐起。
余霞橘中带紫的光线下,艳过海棠的娇颜如悄然绽放的夜来香,散发出蛊惑人心的香气,惹人慢慢靠近
凉中带苦的气息如一张网,兜头罩住了阿沅,她如被黏住的猎物,四肢发麻,傻傻地任由捕猎者收网靠近。
“咕噜。”
不合时宜的腹鸣声打破了满室的旖旎,郁望舒脸色黑沉如锅底,阿沅先是一愣,随即捂着嘴,弯弯的眉眼明显是在笑。
“笑什么?”他没好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