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憬把她抵在窗前,扣住她的手。窗上不乏指印与白气。
那时已经叫了好几次水。
她晕晕乎乎,还当是在榴园,要他动静小点,不然长辈会听见,甚至发现他们在胡来。
席憬撬开妙辞的嘴,堵住她的胡思乱想。
“不会。谁都不会再来打扰。放心叫出来,只有哥哥能听见。”
席憬一声接一声地喊她的名字,习惯性地喊,其实没什么意义,如同呼吸一样自然。
妙辞呢喃似的回应。
迷迷糊糊间,她想起还有好多事没处理。
“哥哥,我们能不能全当无事发生,各自下床处理事情?”
“不能。”
水迹洇湿小纸团,纸张背面潦草的一句小字模糊弥漫。
“倘或烧掉伦理纲常、剜去别扭拧巴,我将献上敞开且深邃的吻,只在你面前。”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