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便对杜夫人讲,咱们这位摄政王惧内!
留杜老将军用了晚膳,好生将他送回府,年牧归才终于得了消停。
晚上在房里披奏折,鸣珂进来了,说夫人有信件给他。
年牧归皱皱眉,把面前那封奏折批好,才不耐烦地拆开书信。
[亲爱的王爷:您辛苦了,有礼物送给您,请您签收
帅气的珍珠]
年牧归笑得有点手抖,清清嗓子,正色道:“没瞧见本王在忙,进门也不禀报一声?”
鸣珂慌忙躬身:“王爷恕罪。”
“无妨,”年牧归放下信,抬抬手,“礼物呢,给我吧。”
鸣珂又是一躬身,“主子,夫人的礼物太大,现在在院儿里搁着呢。”
“嗯,”年牧归点点头,“抬进来吧。”
什么夫人的礼物啊,东西一抬进来,年牧归便听出了里面压抑着的呼吸声。
“放下吧,”年牧归摆摆手,“你们都出去,叫厨房烧些热水备着。”
众人退了出去。
年牧归看完手里的那一页,方才放下奏折,踱步到那个大箱子旁边。
打开锁扣,咔擦一声,掀开了箱子盖。
里头老老实实的一团,被一层被单盖着,圆溜溜的大脚趾没藏好,露了半颗在外头。
年牧归忍着笑,弯腰把那团东西抱了起来。
突然的悬空下,那团东西没忍住,惊呼半声,又赶紧安静了下来。
身上热乎乎的,想来是刚洗了澡,能闻见皂角的香味。
年牧归手指在托着的地方掐了一把。
很软。
“笨。”
他轻声笑笑,抱着人朝床上走。
把人放到床上,却又迟迟不揭开被单,而是慢慢伸手钻进被单,找到肚腹的地方,轻轻摸了摸。
“嗯,”他笑笑,道,“品相不错,夫人好眼光。”
被单下的人猛地一缩,用腿压住了年牧归的手。
年牧归便伸了另一只手进被单,这回不绕圈子,直接放在了
被单下面传来压不住的声音,脚在床褥上蹬了几下,透过薄薄的被单,可以看到小肚子那里猛地紧了几下。
年牧归是个武夫,自幼习武,手上的老茧又厚又硬。
平时,许昭摸他的手,都觉得有点剌得慌,更别说现在,那只长满茧子的手正…
每一次触碰,许昭都能打个抖。
真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