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许昭抬着头,朝年牧归身上黏,“相公。”
年牧归弯腰把许昭抱起来,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便到了床上。
放下薄薄的床帐,年牧归把人抱在身下,仔仔细细地亲着。
“花瓣的味道,”他用手指梳着许昭的头发,“很好闻。”
许昭抬起下巴,在年牧归脸上亲了一下,眼珠子滴溜溜转,“相公也是,香喷喷的,很好闻。”
年牧归朗声笑笑,翻过身来躺下,胳膊一使劲,把许昭托到了自己身上。
“干嘛?”许昭跨坐在年牧归身上,有些慌乱。
年牧归托住他的腰,把他往下抱了一点,正好对准…
“珍珠,听话,”年牧归皱皱眉头,道,“相公这几日太累了,腰疼,你便坐上来,自己…”
许昭听罢,猛地摇摇头,抬起腿就要从年牧归身上下去。
年牧归抓住他的腰,将他禁锢在自己身上,腿上也牢牢地锁着。
“珍珠,我的好珍珠,”年牧归皱皱眉,孩子似的看着他,“为夫腰疼。”
我才不信呢!
许昭心道,方才在浴桶里,抓着人来得那样可怕,恨不得连浴桶也一并弄破了,谁能信你腰疼?
小爷才是腰疼呢,叫你抓得身上一对大手印,不知道几天才能消下去。
可是
年牧归难得露出这样示弱的表情,带着点乞求,又有些不得不从的霸道。
许昭叫他磨得烦了,低下头来,红着一张脸,慢慢蹲起来一点。
年牧归看着他,忍不住紧了紧腰。
“你别乱动,”许昭皱皱眉头,一边按着年牧归的肚子,一边羞羞怯怯地找地方,脑门儿上冒出来一层薄薄的汗,“你别乱动,我自己来,你不能趁机欺负人。”
年牧归大声笑笑,枕着胳膊,认真看着许昭自己折腾。
“今儿不欺负你,”他道,“今儿我们珍珠自己来,想要怎么弄,都听你的。”
夜半时分,四下静谧,许昭躺在年牧归怀里,枕着他的胳膊,闭上眼睛半睡半醒。
年牧归那边已经睡着了,呼吸声很平静,眉眼舒展,一副满足的姿态。
这下心情应该好些了吧?
许昭心道,哄人开心可真难,今儿折腾得比以前都要久,身上都快散架了。
他往年牧归怀里钻了钻,重新闭上眼睛。
年牧归下意识把人搂住,在他头顶上亲了一口。
这一日,年牧归难得清闲,在湖边摆了棋盘,教许昭下棋。
许昭怎么也学不会,叫年牧归骂急眼了,把棋子往面前一摔,小爷不学了。
年牧归端了好吃的甜汤哄他,这会儿俩人又和好了,正并排坐着,一起下五子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