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二十年未有过的感觉,酸胀,程轻黎不太适应,动了动,往后蹭,哑着嗓子:“没想干什么。”
蒋司修压着她的背把她带回来,右手手腕的表硌到她的皮肤,他拨开她的发丝,额头压着她的额头,浓浓侵略感:“以后不许了。”
程轻黎耳廓蹭着他的衣服,眼睛还湿露露的,额头鬓角都哭出了汗。
被丢在地面的手机还在震,不知道是蒋司修还是她的,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长辈打来的。
蒋司修的右手捏在她的煺处,每一个动作都暴露着长久以来压抑的侵占欲望。
呼吸交迭,他低头亲吻她。
程轻黎的后背隔着蒋司修的手压在身后的墙面。
房间太黑了,闭上眼睛,感受到的只有仿佛心脏被往下拉拽般浓重的情绪,堕落,沉沦。
蒋司修远比她想的强势而热情。
汹涌的情绪爆发在这样昏色的房间里,没有人能控制得住。
那些无处释放,波涛汹涌,百般压抑的感情一旦破口,会湍急到把人淹没。
程轻黎心里发酸,又开始哭了,她泪像流不完,明明刚刚才停了会儿。
蒋司修指尖碰到她的泪,他垂首吻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但抱她抱得紧,没有任何松开的意思。
程轻黎摇头,因为还在哭,说不出话。
蒋司修却大概明白了她这哭声的来源。
他站立的姿势松了些,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一站一坐,他比她高一点。
黑暗中她轻轻抽气,像要把所有的害怕和心酸都哭掉。
许久,他垂头在她耳侧,带着有一种挫骨妥协的颓败去哄她。
他说:“我也害怕,轻轻。”
“不哭了,哥哥也害怕。”
也怕失去她,怕她不够喜欢他。
然而他这两句话并没有安慰到她,反而让她哭得更凶了些,她两手虚虚地挂在他的脖子上,抽抽噎噎,喘不上气。
蒋司修帮她把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开,亲她的眼睛和鼻子,喑哑嗓音:“不哭了,宝贝。”
因为程轻黎下午给吴晓红发的那几条语音,大家都以为她在赌气所以晚上没回来,没有人知道她和蒋司修就在此时楼上的房间。
没有人上来看,也根本就没有人想得到。
但即使上来看也没有用,房间没开灯,也锁了门,没有任何人能知道。
在门前的桌子只有一次,之后蒋司修把她抱来了浴室,尽管她说不用清洗,也没有关系,但蒋司修还是觉得不好。
刚在门前已经不受控过了,现在还是要有点理智。
花洒打开,水流冲下来,他再度低头吻上她的唇,现在这个情绪和现在这个独处的地方,太容易擦枪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