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弃吗?
“笃笃”,小隔间的门被敲了两下。
!!
“小姐?”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还好吗?外面有位先生很担心你……”
保镖背靠着通道的墙,站在洗手间出口外,手上拿着几个空了的外卖盒。
“你在洗手间外面吃饭?!”我问他。
他点点头:“我接到的命令是时刻都要保护谷小姐。”
烦死了。
保镖过于尽忠职守,我挠破头都想不出办法把他支开。
从奥特莱斯回来后,我就没再出门。保镖一天三顿披萨,看上去已经了无生趣,眼神跟死鱼差不多。
“要不,你今天换换口味,”我提议,“吃点罐头?”
他眼中仅存的一丝光芒也随之熄灭了。
“你还是开车进城吃点好的吧,顺便买些零食。”我劝他,“你在这儿待了这么多天,感觉有什么危险吗?没有吧?你去吃个饭,一个多小时,什么都不会发生的,放心吧。”
我指天发誓,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即给他打电话。他一步三回头地,总算走了。
我趴在窗户上,目送他的车驶离车道,缓缓拐上304。
终于把他熬走了!我容易吗?立即行动起来。
那天晚上被踢坏的门还放在车库里,我已经抽空检查过了。
门板果然是空心的,上方有一块可拆卸的小木条,取下后就能看到两块门板之间的夹层。
夹层是空的,但这种精巧的设计显然是为了藏东西。空隙比我的手指稍宽,放入简易文件夹、u盘,甚至薄一点的移动硬盘都没问题。
里面曾经藏着什么秘密?父亲的机密文件?还是妈妈的财务资料?
那些东西去哪儿了?是被“他们”拿走了,还是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比如说,另一扇门里?
我从楼上开始,一扇扇门地检查……全是实心的。
接着调查楼下。
所有的门都敲了一遍,只有一扇门听起来是空心的。
是一楼主卧的房门。
妈妈买下房子时,前房主就住在这个卧室里。
当时这个房间有股很难闻的味道,妈妈开玩笑说,以后如果有讨厌的亲戚来,就可以安排他们住这里。
所以汤南轩在我家隔离的时候,我让他住楼上的房间。
连现在的保镖,也是安排在楼下的客卧里。
回想起来,其实真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最初几年,我大部分时间住校,但我记得妈妈断断续续请了很多工人来翻新这所房子。t现在一看,又好像什么都没改过。
我推开房门。房间已经空置很久,里面没有家具,摆了很多空气清新剂,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蜜桃香精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