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擅长,但也算是会。”
慕容烬释然一笑,幽幽道,
“那明儿个你也一同去吧,这皇宫里头实在是闷的慌,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
秦琴闻言心头煞是一愣,这皇宫里头自然不比从前在宗祀,可以时不时的到街头山林里晃些个时候,着实是闷的很。
明这心里头为慕容烬的细心而心弦颤动,神色间却是自若而笑道,
“谢皇上。”
既是百官间的盛事,那这宫廷乐师自然不在这范围里头,慕容烬如此一来,确实是破了规矩。
待到慕容烬逐渐走远了,秦琴却仍是站在原处望着那昏暗的方向,神色间带着些许凝笑,却是别有一番苦涩在心头。
这纪云洛对那涉猎的事儿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干脆就安然的坐在那山间亭子里歇息着,一边是青衣端着热茶好生伺候。
君非寒见状,调笑道,
“云洛啊云洛,自小你就是这么爱静不好动,难怪这身子那么瘦弱。”
纪云洛微微一笑,不慌不忙道,
“要我看,非寒你自小就少串下跳的,也没见长得有多结实。”
君非寒挥一挥扇子,饶有意味道,
“这就叫美人,再怎么象猴子,也仍是美人。”
这话倒是连自个儿也一同调笑进去了,身边的柳随雅掩不住笑意,轻笑了出声。
调侃归调侃,待到走出林间正准备上马之际,君非寒叫来了离言道,
“你叫人弄些柴火,生几堆火,云洛受不得凉。”
离言闻得此话,遵命之际,眼角不由得瞟向柳随雅,只见那柳随雅清风一笑,竟是释然。
柳随雅哪会不知君非寒跟纪云洛这么多年的交情,他自是不会吃这干醋,
君非寒也知柳随雅的会心了然,这心里头也是高兴,便是难得的耐下性子,伴着柳随雅随意的踱马在这山林间。
虽是看似一如平日里的样子,但这隐约间,柳随雅却是感到君非寒的心绪有些恍惚,也说不上是什么缘故,只是直觉的察觉到了这一切。
明是谈笑风声神采飞扬,但那神色间微微凝起的沉重之色,却是叫柳随雅心头不由得也随之纠起,不过是很细小的心绪流露,却是一点一滴刺入柳随雅的心。
“非寒,你……”
打断了君非寒闲扯的话语,柳随雅略是凝重道,但这话到一半却是被赶上来的侍卫打断了。
“禀丞相,皇上遇刺了。”
君非寒闻言倒是不吃惊,但却是眉头紧皱着,拉紧缰绳,转过了方向,顾及这柳随雅,他并未飞驰而往,但这神色间,却是掩不住的探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