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业和他们说了几句,再看向陈董,“老同学,你家里的事我来的路上已经知道了,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陈董放心道,“那就好,辛苦了。”
盛畅看着众人毕恭毕敬的模样,就猜出这位不简单,心里认栽的直打鼓。
谭悻野人在帝都,关系人脉也不在这里,远水解不了近渴。
该怎么办?
只有找龙家了,可龙家刚解除了婚约……
陈太太上前道,“杨队,你既然来了,那就要替我们做主,马上把肇事凶手关进监狱!”
“嫂子,先冷静下,事故原为调查清楚后,肯定会给你们家属交代的。”杨继业声音平缓,气蕴很足。
其实,这话已经是看在老同学的面上说的了。
不然哪有说把人关监狱就关监狱?秉公办理中间没有流程吗?
陈太太才不想这么多,仗势欺人蛮横道,“那不行!我弟妹人都走了,这笔血债必须让唐心洛拿命抵!现在关她进去都算轻的!”
盛畅大脑空白,只剩了两个字。
完了。
她活该
她是没法保下唐心洛送给谭悻野了……
盛畅心乱如麻,悄悄的想溜走,一步一步撞倒了个人。
她险些失声,惊诧的看着一直站在后方的男人。
“姜律师,正想找你呢。”杨继业也看过来道。
姜延佐松了松领带,一手随意的插兜,闻言抬眸笑了笑,“之前不都和你说过了吗,你还非得亲自过来一趟。”
闻听此言,所有人一愣。
这熟络的口气,谦和的态度,莫非是有交情?
也对,姜家太子爷认识的人还能少……
陈太太不解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案子移交后可以由律师介入。”杨继业顿了顿,再道,“这起事故,放心,我们一定按规办事的。”
听着这话,陈太太安心了。
新仇旧恨,要一次性讨回来!
陈董忧心忡忡,有上次的前车之鉴,他这次得小心谨慎,虽然二爷那边没动静,但这位姜少也很棘手……
“尽管放宽心,人命事大,一定会公道办事的。”杨继业宽慰了几句。
盛畅却满心如热锅上的蚂蚁,反复捏着手机。
姜延佐多扫量了她几眼,慢悠悠的走过去,“你到底在图什么呢。”
明明不是亲妈,勉勉强强算挂个继母的名。
“她和唐家一直没什么往来,现在和龙家的婚事也这样了,你还又想打算干什么?”
姜延佐沉着脸,仿佛站在法庭之上辩护的威严凛冽,一双洞察秋毫的眼睛敏锐。
盛畅捏着手里的包,讪笑道,“……我没别的意思。”
“最好是这样。”姜延佐低着头,两手揣裤兜,“不然你和你那一儿一女,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