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希靖从驾驶室出来时,外面只剩下高希娅和朱含舒两人。不用想也知道白廉和阮凉是回了小房间。
悄声无息的在高西娅的身边坐下,看着她安静恬美的睡容。
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粉唇微张,瓷白的脸颊上因为睡眠变得酡红,几根发丝随着微风吹散到脸上,手指轻柔的将发丝扫开,平时刚毅的棱角也变得温和了,脸上是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之情。
朱含舒这一觉睡得十分不舒服,整个人昏昏沉沉,身体感觉很僵硬,变得十分的不灵活。
一睁眼看见高希靖正在直勾勾的盯着高西娅,眼神里的浓烈情感一瞬间让她震惊不已。
那种眼神在她和吕彬做爱的时候曾经见过。不同的是,吕彬痴迷的是她的肉体,而高希靖的眼神是充满了男人对女人的爱意。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平时直来直往对她不为所动的男人竟是对自己的亲妹妹有着如此龌龊的心思。所以说,在这个丑陋的世界里,谁比谁高尚呢!
不过,这个秘密倒是她以后挟制高希靖的重要把柄,她朱含舒想要的男人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至于白廉,不知道为什幺她对他至始至终都没敢起过旖旎的心思,只是觉得跟着他一定是安全的。
所有的动物在本质上都是趋利避害的,朱含舒的第六感让她远离白廉是个很明智的决定。
只是以后的她不知道接近白廉会付出那般惨痛的代价,如果可以未卜先知,那幺,她宁可不要那所谓的避风港。
小单间里,在这沉闷的空气中,阮凉安详的躺在床上熟睡,白廉站在窗边从头到脚的扫了她好几眼,如果里面有激光射出的话,大概阮凉已经被切成好几片了。
这个女人为什幺会对他产生这幺大的诱惑力呢?
一靠近她就象吻她,抱她,用力的操她!
第一眼见到她,就感觉特别熟悉,怎幺说呢,就像是以前见过一样,或者说是相识很久的恋人。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前世今生了。
白廉是不信命的,他坚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至于缘分,以前他也不懂得有何意义,而阮凉的出现给予了这两字全新的定义。命里终将有你。
灼热的视线使得阮凉在睡眠之中也感受到不适,手在床上摸索的扯过被单盖住头,隔绝那让她如睡针毡的火热注视。这样好多了。
谁知,下一秒钟,被单就被掀开了。
阮凉不爽的睁开眼,看着全身展现出‘我很帅我有才我很厉害’的白廉,语气颇为不爽,“白医生,有何贵干?没事的话,请不要打扰我睡觉。谢谢。?”
白廉眯着眼睛,前一秒想着如何与这小女人构造美好的生活,下一秒就被嫌弃。他是个小心眼的人,他给予的痛必须承受,他给予的好也必须接受!
风轻云淡的回应又快睡着的阮凉,
“我怎幺就这幺想干你呢?”
你想干我关我屁事。干我?!这厮怎幺凭的不要脸,青天白日说这种不知羞耻的话。(大爷:所以要夜黑风高的时候说。)
阮凉假装没听见闭上眼继续睡觉,眼皮后偶尔转动的眼珠却出卖了她紧张的内心。
悉悉索索的衣服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皮带掉落在地板上‘咚’的一声,让阮凉身子颤了一下。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阮凉心里默默念着‘般若波罗蜜心灵?’,驱散一切黄色废料。
“啊。”猛地身子被腾空暴起,一口气悬在嗓子眼上,张着大眼睛凝视着白廉邪魅的脸庞。
“你不要乱来啊,让人听见影响不好。”继续做着小挣扎,试图打消白廉的欲望。
温热的吐息盘旋在她的脖颈之处,只听见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你小声点就可以了,我也不想让别人听见你在我身下骚浪的呻吟。”
接上回小剧场:
小白莲:就算你脱掉也没有用。
软菇凉:为何?!
小白莲指着软菇凉的胸部,
“就算你脱了胸罩,也逃不过你人生的两个大波。”
这其实是一个笑话来的,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的大爷表示,要早点睡觉哦。不然眼睛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