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点后,我就经常拿花在她头上晃悠,逗弄。
夭夭待久了也会感慨:“还是你这儿简单纯粹。”
没错,府里的人简单,日子就跟着简单了。
兰惠也常来,会带着赵秉一起。
赵秉不太出声还有些沉闷,基本上都是兰惠叽叽喳喳的讲,他在旁边安静的听着,时不时会回两句:“聒噪”。
从不与我们说话,我们也无所谓。
来的次数多了,才慢慢有了交谈,也没有当初那么大恶意。
而且,他还因为初次见面时把我们吓到而道歉:“很抱歉,我平时不太与人接触,所以表情可能控制得不太好……不管怎么说,当时我的态度确实不对,脾气也有些暴躁,真的很对不起。”
说到底,从小就被视为弃子送到京城,随便一个世家子弟都可以任意欺负,好像,对人会有所防备才是应当的。
当时我们也算是突然出现,又不是全然正确。
幸好…他也遇见了兰惠。
因为有了闪闪发光的他们,所有的阴霾都会被驱散。
再到后来,那张小圆桌经常坐满了人,秋千也一样。
我和夭夭兰惠还有被抱着的小阿福,一起挤在秋千上,他们三个守着小圆桌。
还好秋千够大够结实,不然非得摔得叫疼。
玩得热闹,众人解了裘,独我披着,楚如榆也会时不时注意炭火。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最初,他们彼此之间有些摩擦,互看不顺眼,每次交流都像是在挑战对方的耐心。
但随着相互了解的加深,他们开始发现对方的优点,把酒言欢。
我们几位娘子偶尔也会聚在一起小酌几杯,但有阿福在场,加上他们三人像看守待宰杀的兔子一样紧盯着我们,所以我们也不喝不了太多。
我依旧时常会想起那个笑颜如花的小娘子。
每当我想起她,那笑容仿佛就在眼前,清晰而生动。
大家似乎达成了一个默契,那就是每逢朝廷休沐,我们就会在梨苑相聚。
偶尔来场樱桃宴,雅俗共赏。
渐渐玩法变多,如带佳肴共享。
我和夭夭还会像未出阁时一样,坐着地上斗草。
不过也有不同。
我败下阵来,楚如榆便悄悄地靠过来,低声传授我一些策略。
夭夭一输,李昃就兴冲冲地跑来,试图用他的小聪明来“扭转乾坤”。
兰惠对我们这些小动作不屑一顾:“真是没劲,一个个都在耍赖。”
然而,当兰惠输了,赵秉还是会过来插科打诨,搅乱惩罚的进行。
最最缺德的就是,我的梨好不容易熟了,他们几个倒好,摘了一大堆,还要带回去大篮子。
就给我留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