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
一行人又开始四处游荡。
夭夭又拉着示意我看前面。
活灵活现的舞狮,无论是狮子的动作习性连神态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她想挤着人群上前细看,被我拉住:“人太多了当心冲散。”
看她意犹未尽,想起来时的话语:“上元节花灯可不要错过了,不是要祈愿吗?”
她的眼神顿时光亮起来,说什么都要自己去买荷花灯。
看着一众渐入人群的背影,我与木槿相视表情都多了些许无奈。
我等得万般聊赖,身旁人也一同候着。
蓦地,眼皮一跳,湖对岸一人——身穿窃蓝独梭绢袍子,背手而立,水纹锦带。
往那一站,一笑,世间万物都失去了颜色。
他,回来了!
好像也是在等人。
果真,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朝他跑去。
我认识那个侍卫叫不移。
他从不移手里接过花灯,走到湖边。
正对面!
我怕被看见侧过身不动声色地把目光转向别处。
想着,夭夭怎么还没来,却又忍不住紧张地瞟。
他在放灯。
与此同时,夭夭也终于带着荷花灯跑了过来,身边的金香和其他人手里除了装剪纸的小木盒外还多了几个糖人。
贪吃鬼。
放灯时,我还是忍不住悄咪咪往前瞄了一眼。
只见他带着侍卫离开的背影。
收回目光,晚霞悄悄爬上脸,对着花灯许下一个愿望。
没有告诉任何人。
他,是我最大秘密。
让人忍不住想象两盏花灯会在哪条沟渠里相遇?
上元无夜禁。
从灯会回来后,天色已经昏暗,树在风中凌乱,烛光摇曳,摇动的光影与无尽的黑暗,发出“咯吱”的响声,给人莫大的恐惧。
白日风景美如画的竹林,到了夜里简直瘆人。
我不禁疑惑,府中众人都去哪了?
前面,好像有人影在晃动。
我伸手攥紧木槿,感受到她也浑身都在不住的颤抖着,和声安慰:“没事,别怕。”
谁让她素来怕黑又总爱想些光怪陆离的玩意儿。
但这种情形下,也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
我也怕黑,从小就怕。
亲
今日随我出门的仆从迅速地站到我前面,保护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