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紧张,只是觉得很突然。”
“是吗?可我觉得你很紧张,我还以为你是做了对不起你那个朋友的事,所以才那么紧张害怕。”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我和他确实是有些误会。”
“听起来好像有故事哦?丁医生如果愿意说的话,我倒是愿意倾听。”顾北笑道。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有些事情,没办法解释。
当时我以为丁玮已经被人害死了,但其实丁玮还好好地活着。
如果我现在用这个理由来解释,我自己也没办法信服。
时间太久了,也找不到什么证据来支撑我所说的话了。
就算是有什么证据,恐怕陆威也不会原谅。
毕竟当时死了霜姨,还有陆威的那么多亲朋,甚至还有他自己。
“不说了,时间很久远了。”我淡声说。
顾北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所以丁医生的意思是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抹去一切?”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些事情没办法解释。”
顾北点了点头,“对了,听说丁医生马上要结婚了?”
“是的,下个月。”
“那我提前恭喜丁医生了。”他再次向我举起酒杯。
“谢谢。”
我今天酒量特别不好,才喝了一点点红酒,感觉就有些晕。
再喝了一点以后,慢慢的周围的环境开始晃了起来。
顾北在我的眼里变成了两个,三个。
恍恍惚惚间,我感觉好像又变成了在床上。
我被人剥光了衣服,不着寸缕。
有男人向我扑了上来,我并没有抗拒,因为我感觉我特别需要。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我看不清楚。
我与他抵死纠缠,说不出的愉悦,说不出的疯狂。
但有一会儿,我又好像被他卡住了脖子。
我呼吸困难,感觉自己要死了。
但后来好像我又活过来了,但依然在梦里,怎么也醒不过来。
但最后我还是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在蓝会所。
我在自己在家里,准确来说,我在和傅星辉准备结婚的新房子里。
可我昨天明明是和顾北在一起吃饭的,我什么时候回的家?
还有,那个梦里的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