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渊将唐朗月打横抱起,一手按下他的头,令他埋在自己怀中,从头到脚都被遮得严严实实。
“诸位尽可自便,我也不负春宵。”
魔尊似乎早已急不可耐,仅撇下一句话,就抱着美人往里间走。众魔皆露出会心的□□,浮想联翩之际,不忘祝贺他们的魔尊喜得姝色。
魔尊□□强悍,那美人可得受一番罪。
唐朗月脚趾尖都紧张地蜷缩起来,突发状况一个接着一个,他凌乱得不得了。
刚才电光火石间,他看到了魔尊的脸,却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一张面孔。唯独他唇角一丝邪肆狂傲的笑意,刺入了唐朗月的脑海。
迎面对上最终boss,这压迫感可想而知。
唐朗月被扔到了一张过分柔软的床榻中,上下颠了两颠。刚陷入床榻,他想的第一件事是要扯过被子遮羞。
然而烬渊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欺身压了上来,阴影笼罩下,长发落满了唐朗月的胸膛。
纯净仙体面对烬渊这类纯正的魔物,难免生出排斥。哪怕是被抓一抓手腕,甚至是头发挨上胸膛的细微触碰,都能让唐朗月敏感战栗,接触位置似乎被静电点过,酥酥麻麻。
“呜——别!”
下颌被挑起,唐朗月被迫抬起头,闭着眼甩头挣扎。
而下一秒烬渊说出的话,却让他震惊地瞪大眼镜。
“望舒君百年来都杳无踪迹,世人以为你以香消玉殒,怎地却跑到我的踏上?”
他怎么认识他?!
烬渊笑得充满恶意,唐朗月却一脸惶恐。
完了,这回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就算是一角色扮演,若是让正道中人知道他被活捉献到魔尊榻上,脊梁骨也要被戳烂了!
而且以现在的形势看,他恐怕要贞操不保啊!
但很快,唐朗月冷静了下来,梳理好思绪。
他立即反问道:“你不要胡说,我可不是什么望舒君!除登仙阁门人,就没人知道望舒君长什么样子。”
烬渊却笑出了声,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笑声在寂静的室内回荡。
“天下谁人不知,我踏上西洲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闯入登仙阁,将他们藏着掖着的美人像看了个遍,第二件事才是将那西域皇帝逐出西洲,放我魔族子孙出来快活……你说,我认不认得你——望舒君?”
最后三个字,被烬渊咬得极重,似乎在心口喉头滚了一番,才吐出舌尖,激起唐朗月一身鸡皮疙瘩。
怎地还被人偷家了?!
烬渊捧起他的脸来,用指腹一点点描摹这张绝世容颜。
“我说怎么让我看了画像就念念不忘,原来真人要好看百倍。”
“我还以为你早死在青阳灵境了,却阴差阳错落在我手上。”
“……”
唐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