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荣好奇的问道:“白春凤是谁?怎么你们知道我不知道啊?”
沈华君白了赵华荣一眼,说:“连梦茵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啊!”
宋琪:“是啊!是啊!你师姐都不知道!你从哪知道的!”
……
沈华君他们和僵尸约定了千年不出山的规定,沈华君、王少远和郭称意封了山就去奔赴白春凤的葬礼了。
白家岭
白家岭的下庄一路白,就好像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下庄的每一家人都走了一个一样。
沈华君买了三十多刀纸,又迭了几袋金元宝。
赵华荣和郭称意买了九十多刀纸,迭了很多金元宝。
…………
他们几个人带着东西去了白家岭,刚到地方就又听说白春凤把顾莹新给带走了。
因为这赵华荣吓得差点又要原路返回了。
赵华荣胆怯的问沈华君:“沈哥哥,白春凤为什么要带顾莹新走啊?”
沈华君边走边耐心回复赵华荣:“因为白春凤喜欢……呃,喜欢什来着?来着?……”
“哦!我想起来了白春凤喜欢钱!而顾莹新抠门肯定给的纸钱烧的少了!”
赵华荣:“她可真贪财啊!
如果我要是把钱给烧烧了,她是不是还要把我带走了!”
沈华君:“啊……这个……,我不知道,去到了就可以知道怎么回事了!”
谢梦然调皮的问沈华君:“你看!人家都是披麻戴孝,你看看你一身红衣,要多显眼有多显眼。你就别打算换一身吗?”
沈华君回复道:“哦,一会儿再换一身也不迟啊!”
他们边走边聊,一路走到白春凤家门口。顾莹新是白春凤的表妹,可惜父母双亡,无奈只好来投奔外祖母家求庇护。
他们几人戴上了孝,进了门给白春凤和顾莹新烧纸。
还看了看她们俩,谢梦然在她们俩棺材旁边哭着说:“我嘞个亲娘来!你们俩怎么能走的这么早啊!年纪轻轻的!哎呦!我的亲娘来!姓白的!你怎能如此啊!啊啊啊!你们知道吗?赵华荣都没认识认识你呢,你就走了啊!天妒英才啊!……”哭个没完没了。
宋琪更为离奇直接坐在地上直接开哭:“老白啊!老顾啊!你们怎么走的这么早啊!”边哭边说还用手捶地,看的要多悲伤有多悲伤,就好像她们是知音、故交一样。
她们俩这样看的赵华荣、沈华君、王少远和郭称意,一愣一愣的懵逼的要死。
郭称意小声嘀咕道:“你们俩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妈呀?一个哭的比一个惨!”
这话刚说完,白春凤的二姑就哭晕了。
郭称意对王少远小声嘀咕道:“你瞧瞧!一个个装的忒好了!估计不知道的还不得以为她儿子还是爹娘没了嘞!”
王少远从盘子里抓了一把瓜子,边说边吃还给了郭称意一点儿,连连点头说:“你说得忒对了!俺也是这么觉得的。”
任北玲掺和了一嘴:“那可不嘛!照她这个哭法,里面这俩也得活起来了。”
外边站着的人,a说:“欸,你说说,白庄主这二姑可对白庄主真好啊!”
b说:“是得!你看看人家都哭晕了!”
外面人议论纷纷,都说白春凤的二姑有多好,还有的人说宋琪和谢梦然的好。
一直到晚上外面的人才走了,宋琪和谢梦然也哭累了,找个地方和其余几个人坐了下来。
在夜深人静时,突然,白春凤和顾莹新从棺材里怕了出来,然后她俩还问了好。她们从棺材里拿出自己的行李,正要跑的时候沈华君问了一句:“请问一下你们俩穿着一身寿衣干什去?”
她们俩听到这话还没反应过来,一看自己身上还真是寿衣,然后立马用法术换了一身衣服。
她们俩会发数一的人也不奇怪,白春凤是除尘山的学生,顾莹新是无名山的学生,她们俩会一点法术也是情理之中的。
她们换了衣服以后,回头一看哎呦是她们可爱、温柔、慷慨、大方、对她们很好的师姐。当时给她们俩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下一秒她们温柔的师姐揍人。
沈华君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白春凤给抢了话去,站的板板正正的生情紧张的说:“师姐我知道我装死,你们仨很担心很伤心很……很……很悲伤。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您先听我说,我二姑要害死我,原先的心疾也是她往我吃的药里放了什么东西。我不想在这里,莹新也不想在这了所以,我们……想了这一招。
沈华君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了。
顾莹新戳了戳白春凤的胳膊,小声说:“你师姐怀孕了!”
白春凤的表情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白春凤若无其事小声道:“嗯,我看见了!看着肚子至少三四个月了吧!”
戚眠清站了起来说:“你们嘀嘀咕咕得说着么呢!大声说个给我听听啊!”
张妍宁抚摸着肚子对白春凤说:“赶快走吧!要不一会儿人来了就走不了了。快点!”
他们几人翻墙走了,跑的贼快到了一座不知名的山,他们停下了脚步眺望着风景。然后直接下山去了客栈,开了几间房就在那儿休息了。
太阳升起,沈华君他们吃了早饭结了帐之后就走了。
他们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除尘山,在上山的路上,宋琪问沈华君:“沈华君,你看你能不能不收赵华荣为徒了。”
沈华君回问宋琪道:“可以啊!但是为什么?”
宋琪:“我这不是觉得你叫两个人太过于辛苦了,帮你分担分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