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煦将自己变回曾经李神乐时的模样,黑色的短,一身的人类衣着打扮。
他挑着眉峰:“不通水性还敢来这里…”
左曦上下打量着他的衣服和型,笑了笑:“你怎么变回神乐的样子了,你这样倒像个普通人类,这件衣服也是神乐以前穿过的…”
她看着他身上的蓝色短袖外衫,心中暗自思忖:“这件不是神乐以前在河边救我时,给我穿的那件么…”
乐煦察觉到她的目光,毫无情绪道:“本君只是暂时借用他以前的衣着和外形,你独自来海边不安全。”
“我知道。”
她走向礁石,坐在上面,双腿自然垂下,脚底垂在海里轻轻拍打着。
乐煦也坐到她身旁,两人一起欣赏着这美丽的海景。
“不过这样与你待在一起,感觉着实变了许多,往昔,你是高高在上的神君,不敢轻易靠近,如今倒似我的同学一般,就好像…又看见了神乐…”
乐煦微微蹙起眉头:“本君怎么听着,感觉都不大好…”
“我的意思是,你这般模样看起来更具亲和力,没有那种边界感,你以神君之姿出现时,确实给人一种不太好靠近的感觉。”
乐煦看了她一眼:“本君竟会让你有如此感觉…”
左曦转过头,望着他,极为认真:“那是因为,你是神,而我是人,在人的观念中,神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自然看到你神的模样,便会有些紧张和不敢靠近。”
“这便是你同本君保持距离的原因?”他的表情略显严肃。
左曦微垂着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虽然我前世是神,但如今我是人,人的思想和生活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乐煦望向大海,陷入沉思。
海浪不断拍打着礁石与他们的脚底,出阵阵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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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吹拂着他碎碎的丝,眼神是那般深邃而专注。
左曦看着他的侧脸,线条利落沉稳,硬朗分明,抿唇的模样矜贵淡然,碎碎的丝轻轻飘动,只是此时此刻又多了几许少年感。
她心中暗自感叹:“他这样子就好像神乐还活着…”
乐煦突然转过头,同她的目光不期而遇:“左曦,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跑得了!”
左曦愣了愣,随之尬尬一笑:“神就是…这么追女生的吗?”
“本君从来…都没追过。”他撇过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左曦回想了下,没忍住嗤笑出声。
“笑什么?”
她抑不住嘴角的笑,不断呵呵呵起来:“不是,我是回想了下,你和圣灵…是圣灵主动天天跑你宫里找你,缠着你教她术法。
她先喜欢上了你,你们就这样一来二去好多年,你的确没追过女生,至于神乐嘛…他也没追过女生,是我找的…”
说到此处,左曦的话语戛然而止,笑容也瞬间僵住,显得颇为尴尬。
他专注地看着她:“继续…”
她的眼波来回流转:“呃…你知道的,就不用我讲了…”
“本君要听你讲完…”
左曦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道:“是我主动找的他,我主动表的白,我主动缠着他,嗯…讲完了…”
乐煦沉默着,似有复杂的情绪在缓缓涌动。
突然一只海豚轻盈地跃出海面,瞬间的美丽,给大海带来了更多的欢乐与生机。
左曦笑着喊道:“海豚兽!”
然而,海豚兽并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很快又回到海里。
“他看不到我们。”他平静如水,看向大海,眉目间总是带着那分淡然。
“差点忘了,你有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