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礼身材不错,只是伤痕太过恐怖,完全叫人忽略了这样的好身材。
“你怎么弄的?”谢钧闻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觉,反正绝对没同情。
靳礼摸到腹部的伤,倒抽了口冷气,眼神狠厉,“昨晚有应酬,喝多了,一觉醒来披着麻袋躺在烂尾楼里。”
这对靳礼来说是耻辱!
他当时身上没衣服,手机也不见了,幸亏是在凌晨疼醒的,趁着天没亮披着麻袋偷偷摸摸的回家。
白天找人调查,却被告知那里没监控,他昨晚在路上遇到的所有监控都坏了。
所以靳礼怀疑有人故意整他,他不信打错人这种事能让他碰到。
靳礼把衣服用力扔地上,满肚子气没地方撒。
“我活了二十多年就没这么丢人过!那几个人最好躲远点,要是让我查到是谁干得,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话落,用力‘嘶’了一声,表情痛苦地捂住青紫的腹部。
靳礼弯着腰坐下,愁坏了:“我都没脸去见蔺锌了,要是让他知道我被人打了,我脸还往哪儿放!”
谢钧闻:“……”
虽然经历很惨,但是…他很想笑。
他实在忍不住,低头,抬手快速遮掩了一下嘴巴,“你没去医院?”
“我没脸去医院。”靳礼黑着张脸,不忘给自己倒满酒。
谢钧闻尽量压着笑意,关心道:“伤那么严重就别喝酒了。”
“我咽不下这口气!这可是在A城!我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套着麻袋打!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大家怎么看我!”靳礼怒吼,抓起桌上还剩大半瓶的酒瓶扔了出去。
随着一声清脆的巨响,酒瓶摔得粉碎,刺鼻的烈酒味在包厢里四溢。
发生了这种事,谢钧闻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干脆坐在旁边当哑巴,单方面看靳礼一个人发泄。
他怀疑是慕梓臻干的,又觉得慕梓臻不会使这种阴招,一时之间也猜不到幕后指使的人是谁。
以前他总幻想靳礼被套着麻袋打一顿,哪知道真有愿望实现的这一天。
“钧闻,今天的事儿你帮我保密。”靳礼没脸让其他人知道。
谢钧闻没有处乱说的毛病,轻轻颔首,问:“这件事你要怎么查?”
“我找了那么多人都没辙,能怎么查,”靳礼脸上无光,从未这么落魄过,“自认倒霉了。”
谢钧闻叹道:“干这种事的人太缺德了,我不记得你最近得罪过谁啊。”
靳礼怔了会儿,抬头:“你说,会不会是赵家找人干的?”
谢钧闻不假思索地在心里否认,如今的赵家没这个胆子,不过他没出声为赵家开脱。
靳礼愈发肯定:“一定是赵家!他们在报复我把赵禹森送进去了!”
谢钧闻:“……”赵禹森分明是他送进去的。
靳礼:“我要让他们儿子在里面都不好过!”
晚上回去,谢钧闻联系了慕梓臻,说:“靳礼被人打了。”
慕梓臻:“我知道。”
谢钧闻:“你干的?”
慕梓臻:“我干的。”
“为了蔺锌?”谢钧闻第一次对外人说出自己的猜测。
慕梓臻大方承认:“是,希望你不要妨碍我。”
谢钧闻轻笑:“你们的事我不插手,事情藏深点,可别让靳礼抓住了尾巴。”
慕梓臻跟他道谢。
谢钧闻转着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