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微微一笑说:“算了,那是他个人手段高明。毕竟咱们也有弱点被他抓牢,不然他也不敢这般任意作为。”
望着丁家大宅的门前,那些牌匾像是压在他心头的大山。无形的压力传来,促使易中海运步迅返回了家中。
前院只剩独身一人的闫埠贵,他缩了缩脖颈进了自己屋子。桌上已经大致收拾了一番,仅剩些闫埠贵没食用完的一些粗粮饼与烩白菜。
回至家中之后,易中海碰见了傻柱正在准备做饭。于是压制下心底怒意,告诉傻柱说:“傻柱呀,我刚好买了一些材料。晚上把肉类与马铃薯煮了,我要去请老奶奶一同过来享用。”
“明白的,中海叔放心吧。”傻柱笑眯眯地答应道。
接着易中海走进了聋老太住处的后院子。撩起了门口的保暖帘,他进了房内。这时的聋老太正坐在土炕上专心收听广播机播放的节目——这台机器可是由易中海购置的。
"老奶奶我回来了。”易中海向她报到。
"恩,事态处理得如何了?"聋老太低语问。
“走了多处地方,最后在一个地方找到了他。”易中海也压低嗓门回答:“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在春节休假结束之后就可以采取行动。”
“等到假期结束?那么他在休假期内也会休息吗?”聋老太言语之中带着不悦的语气。
“必须等到他们正常工作啊,否则这位小鬼几乎足不出户,就算出门也不保证一定能抓住良机动手啊。”易中海边解释边放慢语:“若要在大宅院内做这事的话,其后的后果……”
"确实如此,让他再苟活几天吧。”聋老太愤然开口说。
“奶奶啊,傻柱他正在我家做猪肉煲。我是来请你一块过去享受的呢。”易中海提高声量道。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老奶奶最喜爱吃肉了,越肥美的就越爱。”老太婆开心地答道。
午后时分,易中海外出找寻牛二,在四处兜兜转转之后,在一家隐秘的小馆子终于见到他,这曾经是他们共同的长期合作伙伴。
"你是怎样来到这里的?”易中海惊讶问道。
"原先待的鸽子市场遭到挤迫逼退,”牛二满脸无奈地说:“之后尝试自己创立市场也没熬到收成的时候,在过年前就已经被迫关闭。”
“因此,我只好先来这个地点落脚,说起来这是我们近o年来次相会,你是怎么想到来找我的呢?”
见四处都人潮拥挤的,易中海尴尬地笑笑说:“咱们多年的好兄弟重聚也不能在这种场合吧。”
"好啊,你跟我走这边吧,”牛二领引易中海走进了一间私密小房间中。
“牛二,我来找你是为你送好处来的。”易中海低声说:“你帮我单独处理一下。需要多少报酬?”
“报酬?你先说明一下是个什么人物。”牛二警惕地说。
“是一个退役的老兵,因为受过伤干不了重活。”易中海解释:“他是警局的一个副所长,新上任的。”
“啥?老易啊,你是不是搞错了?”牛二吃惊地道:“这事要是干了,恐怕会惹火烧身啊。”
“直说你要多少报酬吧。”易中海示意道。
“这事一完,我这边就不能待下去了,得去那边藏身。”牛二皱眉道:“这笔费用不能低,你需要支付给我五个金条,再加上五百块钱!别跟我讨价还价,事后我就离开,再也没交集。”
听到牛二的要求,易中海心中一松。给他五个金条加五百块钱就可以了。
五百块对普通人是大数字,在易中海边却微不足道。毕竟他每月收入就高达上百元,更不用提埋藏在家中的大批财宝。
“行,我们是老友了,费用我现在就给你。”易中海道:“我手上未带五百块钱,但是可以多给你两条金条,这就已经价值过六百块。”
“多的部分,算是老朋友送你的旅费。”
说罢从袋里掏出七根金条。这样一来他省去了三个。
“成吧,等他上下班,等摸透他的规律后行动。”牛二接过那七条金条,微微一笑答道。
易中海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牛二等到易中海离去,回居所打包了自己的物品,并携带了一封虚假的推荐信,随即向天津出了。
“妈的,想让我去处理一名干警,甚至是一名退役的副所长?”在心里,牛二怒斥:“即便是偷偷摸摸做事,也可能死于非命。”
“就算是能处理掉他,难道我还敢逃至天津么?这可能会连京城的门槛都迈不过去。你脑袋有问题了,我可是机灵的。”
于是,拿着这七个金条的牛二开溜了。乘坐船只去了,为此他还花费了两条金条购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