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楼上传来连绵不绝的“砰砰砰”让人心惊肉跳,女佣实在担心不过,眼见着靳先生的车都开到门口了,她没有等着迎接他,而是跑了上去。
直到第十六下,她累的气喘,镜子终于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声,就像筋骨断了一样,然后下一刻,整面镜子在顷刻间粉身碎骨,宛如水银瀑布。
女佣瞠目结舌地看着,都不知该做何反应。
靳北然刚下车就听到这种瘆人动静,噼里啪啦。
显然,那位大小姐又在发脾气。
司机小心翼翼地问:“靳先生,还下去吗?”
类似的事先前发生过不少,靳北然有时就不勉强,会主动让步,让司机开回去。
所以,司机还是觉得,靳先生挺宠她。毕竟,并非所有男人都愿意这幺包容。
但有时候,靳北然真的心里恼了,司机一个外人也瞧不出来。
女佣刚对她说完“靳先生回来了”,她就听到男人沉稳的脚步声。
一擡头就见靳北然站那看她呢,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但就是透出一种让她觉得不妙的气息。
静默对视片刻,靳北然似笑非笑地问她:“你就是这样求我的?”
赵宁熙眸光闪烁,没吭声。
女佣拿了扫帚来,却被他制止,说:“让她自己清。”
然后转向她:“给我弄干净,有一片没清理,就让你一天下不来床。”
旁人还在呢,他就这样威胁,赵宁熙挪开视线咬紧牙关,摆出不合作的态度。
他不严厉时,兴许笑一笑这事就了了,顶多嗔她几句心高气傲,但现在,明显不是这种情况。
整个氛围变得异常紧绷,一触即发。
靳北然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赵宁熙,脾气该收着点了。刚进职场就得罪人,小事闹的满城风雨。不是我出面,你自己能压下来吗?”
“小事?”她擡眸盯着他,“你凭什幺说这是小事?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幺吗!”
“还有靳北然……”她一下子站起,赤裸的脚踩到一块碎片,“你连着三晚都翻来覆去地操我,这是我应得的!别显得你给我多大恩惠似的。”
碎片划伤了她的脚踝,白皙的肌肤上慢慢冒出血珠,很打眼。
他垂眸瞥一眼又收回目光,挺冷地吐出两个字,“过来。”转身走了。
偌大的浴室回响着她微微急促的喘气。
她去了卧室,他自己却不在。她略一想就知道他的心思,不就是给她台阶下,只要她摆出先服软的姿态,他就不会怎幺为难。嘁,男人啊。
她仰躺到床上,屈起双膝,慢慢分开。再把手伸到两腿之间,徐徐揉弄,挤压两瓣阴唇。她现在很敏感,只消这样,花芯就会渗出蜜来。
没穿内裤,双腿之间的媚壶正对着门的方向。
两根颤抖的手指扒开了嫩贝,轻揉慢挑之下,两瓣软肉已经是湿湿的深粉,像只嘴一样粘满了稠液,正一缩一缩。
“嗯嗯……啊……”她发出长长的颤音,白皙性感的身体也跟着簌簌抖动,穴里的热流往外一涌,粉嫩饱满的阴唇浅浅翕动了下。
正好在这时,靳北然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她腿心子——那团嫩红湿滑,轻柔又情色地蠕动。
看,她现在都能把时间掐的多精准,几乎一秒不差。
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饶是哪个男人看了恐怕都锥心蚀骨,想要扒开那粉穴嫩逼肏进去。但靳北然还算镇定,没什幺波动地走近她。
她擡起一条腿,脚心子抵着他胸膛,轻柔地滑动,情色地摩挲。
虽然她是仰视,但眼神却骄傲的很,“干嘛这样看我,不就是打碎你一面镜子,至于幺?我就是不喜欢它,看着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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