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闻亦没挂电话,似乎很乐意跟他聊几句的,问:“不过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不好好找个工作打零工可不是长久之计。”
盛星河知道按照自己目前缺钱的情况来说,是不可能去医院实习了,因为没工资。他现在最好的打算是去做药品销售,闻风集团是艘顺风船,但是不太好进,他想要个实习生名额。
他看出来闻亦对自己有点兴趣,想试试这点兴趣足不足以给自己换来一张入场券。
这也是他昨晚没有给闻亦的助理打电话,而是留闻亦电话的原因。
盛星河照事先准备好的答案回他:“我还在读书,这些是兼职。”
闻亦果然顺着他问:“哪个学校能让你这么兼职啊?不想毕业了?”
盛星河:“我是燕大的,今年是实习期。”顿了顿他又补上一句:“临床医学专业。”
闻亦那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又和他随便扯了两句就挂了电话了。
挂完电话,闻亦丢开手机,在床上打了个滚。想了想,他给自己愚蠢的刘助理打了个电话,说:“刘儿,下周陪我出差的那个翻译,跟他说不用来了,薪酬照付。”
刘助理:“诶?为什么啊?”
闻亦:“不要揣摩圣意。”
刘助理:“嗻……”
被福气噎到的人
大概又过了两天,盛星河接到了闻亦的电话。
他假装没存闻亦的电话,接通后直接问:“喂,哪位?”
闻亦学他:“是我。”
盛星河:“闻总?”
闻亦嗯了一声,直奔主题:“我这有个工作给你,待会儿我把地址和时间发给你,你来面谈吧。”
他话说得笃定,认准了盛星河不会拒绝。也许是因为知道盛星河缺钱,也许是习惯使然。
盛星河问:“是什么工作?”
闻亦:“电话说不清楚,当面谈吧。”
他那边似乎在忙,没多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几分钟后,闻亦用短信发了一个地址过来,让他明天上午十点过去。这个时间点很正常,地址却有点微妙。
那地址一看就是住宅区,不是办公楼之类的地方。
第二天上午十点,盛星河准时到了那个地点。是一个高档别墅区,他在大门口给闻亦打了电话,门卫才让他进来。到了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就有人来开门,确认了名字后引他进去。
这是一栋很华丽的房子,四面落地窗令室内采光极好。内部设计显得极为顽皮,不是正常的格局,空间以任性而奇异的方式分割,但是每一处都凝重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