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问道:“舒服吗?”他喘着气低笑,嘴里含着一个“红樱桃”,舌尖来回抖动挑·逗着,话音嘶哑、含糊不清,一只大手伸向她的裙底。
花开知道接下来意味着什么“王……王爷,别这样……”她的声音发颤“我可能已经怀孕了,你不能这样……”四阿哥的勇猛她上次已经见识到了,若是被他再来一次,说不定孩子立刻就没了,她一想到孩子会没,又有些舍不得。
四阿哥笑道:“你终于肯承认了,嗯?你个坏丫头!”他自己虽然存了试探花开的意思,不过也险些把持不住,这久违的滋味好久不曾有过了,想一下子刹车还真不容易,不过想着花开可能真的有孕,他心里头异常开心,怀孕的头三个月可是危险期,他压制住心里的念头,说道:“若是再想着堕胎,看爷怎么罚你。”
花开见四阿哥眼中恢复了些一贯的冷静深邃,暗暗松口气,她赶忙先整理了一下衣裳,嘴里解释道:“王爷,这不是时间还短嘛,不一定是不是呢!再说现在咱们两个的谣言满天飞,就算妾身真的有了,这时候也不应该……”
“行了,”四阿哥打断她的话“你想的太多了!若是真的有了,咱们可以马上成亲,反正不准堕胎!”他说着,拉住花开的手一直拽着伸到他的裤·裆·里“你把爷的火惹起来了,当然也得负责消火……”
花开顿时涨红了脸,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分明是他占自己便宜,却说自己惹了他!花开手里摸着那个又硬又烫的大家伙,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好。
四阿哥嗔道:“傻愣着干什么,快点。”他只觉得火热的家伙一入花开的柔荑,顿觉温凉滑腻,被她小小的掌心握着,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花开听了四阿哥的催促无法拒绝,只得动手轻轻的抚弄起来,没一会儿就听他“咕噜”地咽了口唾沫,腿间的家伙不住昂扬,光滑的杵身暴出青筋,瞬间似乎大了不少……
花开不由起了坏心思,反正四阿哥现在也不敢碰她,不趁着现在报复回去还等什么?她伸出另一只小手,轻抚着四阿哥那强壮结实的胸肌,指尖滑过他胸前的凸起,揉揉捏捏,小嘴也不闲着,在四阿哥的脖子上亲了又亲……
四阿哥只觉得绵密的欲·望就像空气,不知不觉将他团团裹住,什么都无法阻挡铺天盖地而来的高涨欲·火……
妾不如偷
事毕,花开净了手,自己换了一身衣裳,这才坐在梳妆台前喊九月帮她梳头。
四阿哥一旁坐着,眼睛里满是笑意,因为有九月在,花开真是觉得羞愧难当,大白天的做这档子事,可算得上是白日宣淫了!
花开忍不住给了他几眼刀,世人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现如今自己和四阿哥这算什么?这算是偷着了?也不知道他的新鲜劲儿能维持几时,这么一想,花开又有些黯然……
四阿哥不知道花开片刻间已经想了这么多,他兀自有些兴奋,冲着旁边的太监说道:“小福子,把爷准备好的东西拿来。”
没一会儿陈福拿来了一个精致的檀香盒子,四阿哥把盒子打开,拿了一串东珠出来,这东珠晶莹透彻、圆润硕大,尤其难得的是颗颗珠子都一般大小,发着润泽的光,花开知道这东西价格不菲,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四阿哥说道:“花开,这串东珠你先收着,等过了门再戴,里面这一对玉簪子,一会儿可以戴上试试。”
清朝皇室一直把东珠看做珍宝,只能皇家专用,就算自己嫁入雍王府,一个格格戴着这东西也太招人眼了,四阿哥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试探她的深浅吧?花开虽然爱财,却并不虚荣,更何况很多东西看着贵重,其实根本没什么用,却是惹事的根苗,在花开看来,这东珠虽然珍贵,卖又卖不得,用又不敢用,白收着这东西做什么?
花开忙说道:“王爷,这东珠也太贵重了些,妾身拿着不合适。”
四阿哥不以为然,这几天皇阿玛又问起花开了,想来她是入了皇阿玛的眼,日后做了自己的女人,位份也应该不会太低,这东珠早晚总会有用上的一天,现在给了她,也能安她的心。
花开哪里知道,两个人根本想拧了,见她一个劲儿的推辞不要,四阿哥皱眉道:“爷给你了你就收着,哪里就要这么小心谨慎了!对了,爷听说你打算在庄子南面那个山谷建房子?”
四阿哥转移了话题,显然不想再接着谈这件事,花开只得勉为其难收下了,她把东珠拿在手里摩挲着,嘴里应道:“妾身是有这个打算,那里地下都是温泉,就连果树都比其他地方的开花早,头几天去看了一回,风景也不错,妾身琢磨着,若是在那里建房子,留着冬天住不错,一准暖和。”
四阿哥皱了皱眉“你就要嫁给爷了,别想着在那儿住了,不过修一个温泉池还不错,闲时可以去泡泡。”
花开以为他想反悔,忙说道:“王爷,你答应过我,以后我带着重阳住庄子上。”
四阿哥不太高兴,不过他也确实答应过,此刻不好不承认“爷既然答应你了,当然不会食言,不过你只能住到爷的庄子上,嫁了爷还住在你自己的庄子,算怎么回事儿。”
花开虽然不愿意,不过四阿哥说的也有道理,她也不好说什么,眼珠一转,花开笑道:“妾身不住的话,可以请我额娘来住,额娘年岁大了,一到冬天就腿疼,住在这里天天可以泡温泉,对身体有好处,等我养鱼赚了钱,就建一个好一点的房子。”到时候自己带着重阳每年冬天来住上个把月,也应该说得过去,反正又不是住在雍王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