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去打扰小姨。”谢濮冷声说。
“我找她是为了借钱,不找她找你啊?”
谢濮问:“你要多少?”
“你真要给我?”谢存强语气不可置信,“二十万!你给我二十万,我就不去找她。”
“二十万?”谢濮头疼欲裂,但笑了,“你让我从哪给你弄二十万?”
谢存强不以为意,“你身边那么多同事,就没有一个能借给你钱的?”
谢濮不欲多讲,“我先给你一万,你不能再去找小姨,你做到了,我再给你。”
谢存强骂了一声,“一万够搞个屁啊?”
谢濮利落地挂断电话,给谢存强转去一万。
杯子里还剩半杯水,他仰头一口喝下去,但嗓子还是火辣辣的痛。
客厅没开灯,四周都是暗的,只有前方的卧室开着门,有光从缝隙里淌出来,靳隼言在里面。
占有欲作祟也好,可怜也好,关于今晚靳隼言的反常原因,谢濮不想再想,他在这一刻需要靳隼言,还有和他身上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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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朗背大锅
止咳良方,怎么样
一夜过去后,谢濮终于退烧,但咳嗽起来,断断续续一周也没有好转,关咏荷说是秋季流感,最近有很多人中招。
为了防止传染给别人,谢濮开始戴口罩,除了吃饭,工作时间都不摘掉,但面对靳隼言时,口罩起不了太大作用。
靳隼言喜欢扯掉他的口罩吻他。
谢濮担心传染他,每次都试图躲掉,都没成功。
靳隼言还是戴着锁链,每次动作时都哗啦啦的响,谢濮昏睡之前,锁链在响,他迷蒙醒来时,锁链还在响,靳隼言依旧在他上面起伏。
谢濮的脑子在日复一日的激烈情事中记住了这种声音,每当锁链轻轻磕碰,他就不由自主地软了腰身,呼吸微重。
巴甫洛夫用狗做实验,每次给狗送食物前都会打开红灯、弄响铃声,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后,即便没有食物出现,狗在听到铃声或看到红灯时也会分泌唾液。
靳隼言算是他的巴甫洛夫吗?
谢濮有片刻的失神,锁骨传来轻微的刺痛,靳隼言啃咬上面的皮肤,对他的走神表达不满。
他的身上已遍布斑驳的吻痕,今日的叠着昨日的,昨日的又压着前日,始终没有消退的机会,幸好现在是秋季,他穿着长衣长裤也不会引人注目。
靳隼言松开嘴中被磨得红而烫的皮肤,哑声问:“舒服吗?”